“有什麼這麼好笑的?”諾文斯基比賽完回到座位上,看到兩人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好奇的問了一句。
“哦,這個嘛。。。。。。還是有點肉才有感覺的嘛。。。。。。。”亞特蘭帝斯模仿著某人的腔調說到,然後也扭了扭自己的屁股,然後又和菲妮珂絲兩人大笑起來。
諾文斯基四周張望了起來,試圖找出兩人的笑源。結果發現不遠處有個停有男子氣概的小夥子,嘟著嘴,跺了跺腳,跟著還“嗔”了一句“討厭!”看到這裡,諾文斯基心底一寒,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趕忙回過頭來。
正在這時,一個負責喊號的武士走了過來,大聲的喊到“一百三十四號!一百三十四號!在不在?”菲妮珂絲忍著笑站起來應了一聲,便向這個武士走去。
喊號的武士對著菲妮珂絲點了點頭,跟著又喊到“二十四號!二十四號!在不在?”
後排的座位上傳了一聲洪亮的嗓門,吼了句“在!我就是二十四號!”
亞特蘭帝斯和菲妮珂絲兩人均心想“咦?這聲音好象有點熟悉啊。。。。。。”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去,一個笑的喘不過氣來,一個則想哭了。原來這便是那位“屁股豐滿”之人。
二十四號昂首闊步的走過目瞪口呆的三人面前,不忘回頭丟下了一句語意雙關的話“遲點就叫你知道哪個更好。”
亞特蘭帝斯和諾文斯基整齊劃一的送上同情的眼神,然後甚有默契的說了句“菲妮珂絲,祝你好運!”
一百三十四號和二十四號站上了擂臺,靜竟的相互對望著。旁邊考官問了一句“可以開始了嗎?”
“不!等一等!我申請使用武器!”某人突然大喊了出來,然後做出挑釁的神色,問對手“怎麼?你不敢嗎?”
對手點了點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說到“天啊!求之不得啊!能不碰到你自然是最好的了。我同意!我堅決同意!”某人跳著腳回應到,連忙抽出自己的配劍唰唰的挽了兩多劍花。
考官再次進行了確認,便宣佈到“經過雙方確認,這場比賽允許使用武器。”然後看了看一人斜舉著細長的配劍,一人雙手握著騎兵軍團使用的制式砍到,都擺好了進攻的架勢,接著就喊了一聲“比賽開始!”
二十四號怒吼了一聲,砍刀斜立,由右上到左下劃了過去。一時之間,劈、砍、撩、滑、劃、頂、砸等等刀法發揮的淋漓盡致,更有騎兵衝鋒陷陣時那種勇往直前、勢不可擋的霸氣。那霸道的刀氣甚至連旁邊的考官的衣服都吹動了起來。
看到二十四號威風凜凜的刀法,亞特蘭帝斯和諾文斯基臉上壓抑不住的流露出驚訝的神色。畢竟這很難和剛才那個“還是有點肉才有感覺的嘛。”的人聯絡到一起去。看到這裡,兩人才真的是在心底對菲妮珂絲說了一句”祝你好運”。
如果把二十四號的攻勢比如做狂風,那菲妮珂絲則象是風中的一團棉絮,隨著狂風翩翩起舞,那身形、那步伐竟是給人一種舞動的美妙視覺享受。
不過,菲妮珂絲也不是完全在閃避而不採取一點進攻。只是那劍鋒一旦觸及二十四好的身體便會被對方的攻勢給逼得轉攻為守,一連數次都是無功而返。不過,到了現在,亞特蘭帝斯和諾文斯基臉上反而現出了放鬆的神情,靠在座位上面,微笑著繼續觀看了起來。
沒過多久,雖然二十四號的攻勢久攻不下反而變的更加的凌厲,但是菲妮珂絲的卻沒有了剛才險象環生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竟似有了那麼一點的正在戲弄對手的感覺。
很快,在二十四號疾如閃電一般的一記直劈過後,在關注這場對決的考生們似乎看到菲妮珂絲拇指般粗細的劍身從厚背砍刀的刀身上斜斜的劃了過去。而二十四號回身準備再次發動攻勢的時候,卻呆在了原地,他的手上只是握著一把刀柄。這時,碎成三塊相等長度的刀身才幾乎同時跌落在擂臺地面上。
停了下來的二十四號,這時又發現自己的胸口似乎有點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胸口的位置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人“繡”了一朵鏤空的玫瑰。用劍尖繡出這朵玫瑰,大家都知道這場比賽究竟是誰輸誰贏了。在高速、高強度的對決當中,用劍頭來“刺繡”,比直接殺傷對手要難上很多。雖然菲妮珂絲在力度的掌握上還稍微欠缺一點點的火候而把二十四號的胸口劃出了十數到深淺不一的血痕,但是在同齡人當中已經是很頂尖的水平了。至於最後把對手的刀身劃成三段,則是力度和速度的完美結合之表現。要知道,菲妮珂絲的配劍簡身上沒有任何劍鋒,只是呈一個圓柱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