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望了望,露出了一臉憧憬的繼續說道:“想當初我們銀河天宮雖是冷清了些,不過龍爺和玉凰娘娘對我們也是關懷備至,還有詩琴這丫頭裡外照應著,哪似今天這副光景?”
楊戩接道:“是啊!想當初武王伐紂之時,我銀河諸神是何等風光?”
楊戩正說得興起,忽見精衛掩淚奔後堂而去,楊戩一怔,只得收口。
離山聖母見精衛出去,她在楊戩身上戳了一把責道:“都怪你們男兒家粗心,就不曉得女人的心思,當說不當說的也不把握個分寸,現在人家精衛傷心起來,就連為娘都不知如何去哄。”
楊戩一聽忙起身說道:“孩兒知錯,我這就去向她賠禮!”
楊戩進了後堂,他剛穿過一道門廊,迎面正遇見一位侍女。
楊戩急問道:“可曾見過精衛娘娘?”
這侍女一側身指著旁邊的一個軟簾說道:“小女時才正看見精衛娘娘進了頤養閣。”
楊戩點了點頭,他幾步來到門前,一掀軟簾,邁步便走了進去。
楊戩進了頤養閣,他剛轉過一道屏風,一眼看見精衛正趴在一張五角桌上啜泣。他走到近前輕聲說道:“小神楊戩向精衛娘娘請罪!”
楊戩靜了一會,見自己剛才的話非但不見起色,反而精衛的肩抖得更加劇烈起來,於是便改口道:“無良兄楊戩給精衛妹妹賠禮來了!”
少時,楊戩見精衛氣息稍安,可還是伏在桌上一動不動,便又說道:“從前只怪愚兄貪圖功名,辜負了恩妹的一番情意,愧不該……”
楊戩剛說到這,就見精衛突然一躍而起,她撲在楊戩懷中“嗚嗚”地哭泣起來。
楊戩抱住精衛,這時,他才感覺到,面容看似豐滿的精衛,其實身上並沒有多少肌脂,就連肩骨都好像是軟軟的,就如同春發的柳枝一般的柔弱。他索性任憑精衛在自己的懷中大哭了一場,前胸也已經被精衛弄溼了一大片。
這時候,我想起了最近在街上流行的一首歌,叫做《荷塘》,其中有這麼兩句:“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遊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我老瞎子最欣賞的就是“等你宛在水中央”這句。如果說女人似水生動地比喻了女性的柔情的話,那麼,“宛在水中央”這句,則恰恰展示出了精衛撲在楊戩懷中的情景。
這時,下面有人插話:八爺,這歌詞您老記得這麼清楚,看來這最近您老沒少在大街上溜達是吧!
我笑著說道:那當然!近來的天氣不錯,家裡就我老瞎子一個,我不出去轉轉,你想把我老瞎子憋死呀?
這人又道:八爺,最近街上還流行首歌叫《套馬杆》,不知您老聽過沒?
我一挽袖子說道:你了還別問我聽沒聽過,有能耐你小子上來,我套一杆子給大傢伙瞧瞧!
這人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八爺,我知道您老嘴黑,罵人都不帶吐髒字的。行了,算我多嘴還不行嗎?
我用手胡亂向下一指說道:記住,以後我說書的時候,你小子若敢再欠欠腚,我就乾脆讓你小子腦瓜子朝下坐著。
這人忙接道:您看,您看!我這正說著給您老賠不是,您老就又來了。要我說您老不光是嘴黑,連心也黑,而且是不講情面。這不,前幾天我剛給您送去了一對方瓶的杏花村好酒,您了就說我是四稜子腦袋,你們大夥瞅瞅,這腦型從哪個角度看,也不能說是四稜子腦袋呀?今天我要求您老在現場,給我當眾平反!
我振了振嗓子辯解道:我剛才說的,不是指你。
這人馬上反駁道:還不是指我?您老剛才的手指尖差一懸就捅到我鼻子上了,還不是指我?怎麼您老還非得扯住我襖領子才算是指我呀!
我一拍驚堂木大聲說道:你小子給我閉嘴!咱爺倆有什麼糾紛咱庭外和解去,不要在這裡瞎嗆嗆,我老瞎子還要在這裡給大家接著講故事。
這人又說了句:好好!咱爺們庭外喝酒去!
我也沒稀得理他,接著說道:各位,楊戩和玉帝前往天界拜望龍爺和玉凰娘娘這段故事咱就不多說了,誰教這小子半路打岔?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你們找他去問去!
再說八哥和小糊塗仙。話說過了兩天這小糊塗仙在籠子裡實在呆不住了,便對八哥說道:“你弄兩個破字謎糊弄我算不得能耐,不信我說幾個字你也不認得。”
八哥蹦了兩蹦來到籠子前說道:“你這白眼珠子還有啥字俺不認得?”
小糊塗仙扒著籠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