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辦法,讓他將韓香君包養起來,希望生米做成熟飯,等到時機成熟,再給兩人完婚。
賽李逵對韓香君極為熱絡,但韓香君對他卻推三阻四。現在想來,她是當地名妓,豈肯嫁給一塊黑木炭?又怎能甘心嫁給一個窮教徒?
更可悲的是,賽李逵被韓香君魔住,自己的所作所為,只為迎娶這位名妓。
走了一會兒神,柳龍安繼續觀察韓香君。
她執筆寫信,達魯花赤竟親自為她磨墨。書信寫就之後,她將信紙搓成紙卷,拴在金狐腿上。出門坐上轎子,來到空曠無人之處,對金狐道:“去找毛哥。”金狐後腿在她手上一蹬,“噌”地竄入了草叢。
見勸降行動已然開始,柳龍安心中緊張起來:“我必須多多留意韓香君,看看賽李逵到底如何選擇。”
又想到:“賽李逵極為憨厚,又是大哥的好兄弟。假如他真地不顧大節,投降了朝廷,我對他下得了手嗎?”
一連過了兩天,各處都沒有音訊。
趙大川沒有動用魔境,也沒念“鑽臍咒”,似乎並不知道柳龍安已該回返。
韓香君在家閒坐,除了彈琴唱曲,便是養花弄草。達魯花赤每晚過來,與她廝守一處。
雖然肚臍仍然疼痛,大概因為停止了交合,很少執行真氣,那疼痛已不像過去那般難捱。
這是近期以來,柳龍安最為舒適自由的時光。
到了第四天傍晚,那隻金狐回來了,後腿上仍是拴著紙卷。
韓香君解下展開,輕聲念道:“地點隱秘,甚好。屆時必到。”
達魯花赤一把搶過,仔仔細細看了三遍,頓時眉花眼笑道:“娘子首功,首功一件!”
韓香君得意道:“夫君,別高興得太早了,你的娘子還沒見到真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