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板白皙,身材曼妙,異常『性』感,臉上泛出渴望的神態。
賈魯背靠床頭,上身披著綠『色』夾襖,下身蓋著紅『色』錦緞被子,一手舉書,正在凝神默讀,對自己的夫人卻視而不見。
女人坐到床邊,慢慢趴在他的腹部。
賈魯將手放在女人後背,輕輕撫『摸』了兩下。女人似乎得到默許和鼓舞,急迫地撩開被子,將頭伏到他的腿上。
賈魯似乎打個冷戰,用手推在她的肩上。女人抬起身子,頭髮散『亂』,臉上『潮』紅,滿是哀怨之『色』。
賈魯輕輕道:“快去照顧孩子吧。”
女人點了點頭,兩行熱淚奪眶而出。伸手為丈夫掖了掖被子,便悄然走出。
見女人已將屋門關嚴,賈魯放下持書的手臂,吁了口氣,喃喃道:“荊紫啊荊紫,三年來,我只和她同房過幾次,都是見她實在可憐。我這樣做,你可不要怪我。”
說完,閉目想了半晌,又端起書本,看了起來。
見欽差將要睡覺,知道不會再有行動,柳龍安便收了神通。
然而,那女人的身姿和麵容,卻在他腦海中晃來『蕩』去。這是他第二次看到女人『裸』『露』的身體,儘管這一次是似『露』非『露』,仍在他心頭激起串串漣漪。
耳邊聽到胡雪輕聲說道:“看到什麼了?”
柳龍安道:“他們要睡覺了。”
胡雪瞥他一眼,道:“夫妻倆睡覺很好看嗎?”
柳龍安臉上一紅,道:“去、去、去,快回自己屋裡去。”
胡雪跳下床,身子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能和柳龍安住在一起,雖非同屋,卻能氣息相聞,她已相當知足,心情非常愉悅。
柳龍安和衣躺到床上,耳畔不時傳來那屋窸窣之聲,心道:“大哥有吳天王保護,自己又和胡雪在一起,令人心中安定許多。龍鯉身負寒冥功夫,倒是不用替他擔心。”
因為重任在肩,柳龍安一直睡不踏實。到了半夜時分,正在半睡半醒之間,忽然聽到屋外風聲嗚嗚,砂粒土沫打上窗紙,沙沙有聲。
剛才屋外還風平浪靜,此刻卻彷彿颳起了大風。
用天眼看看白鹿,見它身子蜷臥,酣睡在大廳一角,周遭十分平靜。
翻個身正想再睡,忽然感到丹田內翻騰如沸,各種寶器都在閃閃發光。
柳龍安知道,危險已然臨近。
猛聽窗上沙塵聲大作,緊跟著“通”地一響,一個大物破窗而入。
那物一尺粗細,虎臉蛇頸,銅鈴般的雙眼,放『射』著幽幽綠光。此刻它剛剛將頭頸伸進,身子尚在窗外。
柳龍安大驚之下,燃燈心經自動發起,雙手降魔劍氣橫劈豎打。那物急忙閃躲,將整個窗子衝散。
怪物雖然躲得及時,左耳仍被削掉,右頸被切出一道口子。
它疼痛難忍,低吼了一聲,彷彿老牛哀鳴。跟著頭頸一縮,退出窗子,搖頭擺尾,在院子中急速盤旋起來。
柳龍安從視窗望去,見巨物四丈長短,前後各有兩足,似乎是一條大龍。
與自己的母親相比,眼前之物頭上無角,頦下無須。母親是馬臉,此物卻是虎臉。
怪物急速旋繞,圈子越轉越小,恍然間變成人形,雙腳先後落在地上。他穿著黑『色』袍服,袖口緊扎,看上去十分乾淨利落。
他轉過身來,瞪著一雙魚眼,與柳龍安隔窗對望。
怪物雙手向天上一伸,兩道銀芒從空中傾瀉而下,牽入他手。隨即雙手在胸前一合,順勢向前一推,銀芒化作兩道水柱,快速無倫地衝向柳龍安視窗。
柳龍安急忙發動如意神通,也是雙手外推,將水柱拒在窗外。
雙方都在水柱中注入大力,一時間內勁湧動,氣勢磅礴。柳龍安只覺兩臂痠麻,只好不斷加勁頂住。心道:如此硬抗,太過被動。於是內視丹田,叫一聲:“天子劍,快去殺敵!”
眼前光影一閃,赤霄天子劍立時發動,劃出一道銀光,直刺怪物面門。
怪物左手一揮,水柱激『射』天子劍,將劍身『蕩』開。
柳龍安雙掌大力反推,內力沿著面前這道水柱,以雷霆萬鈞之勢,擊打到怪物手臂上。
怪物右手一抖,隨即也揮向天子劍,兩條水柱將自己全身護住。
忽見對面廂房中,冉冉飛出一支短棍,直奔怪物後背襲來。
怪物彷彿後背長眼,側身避過,大嘴一張,又是一股水柱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