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容地把她整個人從自己剛剛受傷的胳膊上擼下,然後慢條斯理地問道:
“幽蘿,你剛說的‘血誓’是什麼?”
“血誓呀,它是”
幽閉已久的女娃兒對張牧雲十分踴躍。聽他相問,忙答道:
“血誓是一種法術啦。如果幽蘿想一直跟著誰,就用一下這法術;以後不管生什麼事,幽蘿都不能離開他啦。”
“是嘛!你還會法術?”
聽幽籮這麼一說,張牧雲頓時來了精神,興致勃勃地問道:
“小小年紀不簡單啊你跟誰學的法術啊?是不是認識仙人啊?”
“跟誰學法術?”
顯然頭一句話已經把迷糊的小丫頭給難住,也沒管後面那個問題幽籮便在那兒開始吮著手指,凝著細眉努力思索。呆呆地想了好一陣,她才遲疑著回答:
“我想不起來了……也許是幽籮被關在那本壞書裡。跟書學地吧……”
“哦。”
聽了幽蘿這話。張牧雲有點失望。很顯然。根據他地想法幽蘿口中這本能“關人”地書。應該只是本被施了邪法地醫書;小女孩兒這稀奇古怪地法術。應該另有源流。
接觸到這樣古怪地事兒。張牧雲一時也有些愣神。不過他很快就緩過勁兒來。立在這清晨山崗上略想了想。想到一些事情。便忽然笑了起來。跟眼前這位一直眼巴巴望著自己地小妹妹說道:
“幽籮啊。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你叫”
幽籮被問住了,呆呆地愣在原地。
“哈~”
張牧雲到底少年心性,見小女娃如此,也不管其他,忍不住笑出聲來,促狹樂道:
“幽蘿啊,你連我的姓名都不知道,就敢立這樣的‘血誓’?再說了,你剛才說了吧,這血誓是讓立誓之人不能離開別人,可沒說別人不能離開她哦!”
“……當少年這透徹的話兒說到一半時,已有淚水在幽蘿眼眶中打轉,不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