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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掙得並不容易。後來我就不想出了,覺得沒勁了,我寫我的,總有鍾情我這杯茶的人,我寫的又不是科普讀物,為啥希望所有人都要喜歡讀呢?更何況我覺得自己的寫作水平和技巧都有待提高。

但在這裡也想借這個機會感謝我的讀者朋友們,你們給我的留言鼓勵是對我最好的禮物。有一位讀者朋友告訴我他看到一半流淚了,我知道在那個瞬間,我的作品有了價值。它是因為你們才有價值。

福娃贏瑩:你的職業對你的寫作有何幫助?

賽納薇:我的職業…貌似沒啥幫助,我的職業比較俗,和文學好像風馬牛不相及。不過我很喜歡金融行業,每天可以接觸到不同型別的行業,見到各種形形色色有趣的人,聽到他們說或真或假的話。浮躁是這個圈子裡的人的共同特徵,因為賺錢的機會太多。所以你必須成長,必須客觀,必須鎮定,否則你很容易被忽悠。

福娃贏瑩:你未來的發展方向是怎樣的?

賽納薇:不出意外的話,我還是會繼續在金融圈裡沉浮幾年,之後嘛,要是功成名就了財務自由了說不定就退隱江湖了,過著劈柴餵馬面朝大海的幸福生活了。在文學創作的路上,我也會繼續走下去,因為我發現自己還是有傾訴的慾望,不管有沒有傾聽者,我都要把我心裡的聲音寫出來,因為那是真正自我的訴求。而且我知道在咱原創版上,有很多和我一樣志同道合的朋友,我們一起在路上,一起在努力。

福娃贏瑩:你也是80後。呵呵,怎麼看待這一群體?有關注同齡人的作品嗎?

賽納薇:哈哈,貌似現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90後身上了,80後也有了可以批評的物件。我覺得85年前的80後還是比較傾向於70年代的人的。但是我們又有不同,因為在我們這個階段,我們接觸到更多西方的思想流派;我們中的很多人都有了出國留學的經歷;網際網路的大發展也讓資訊傳播跨越了地域限制。這些都使我們更加獨立,也更向往自由,這和我們的父輩或者70年代的人都是不同的。他們比我們更有社會責任感,但是允許我說句挨磚頭的話,我們對自己的人生更有人生責任感。

有啊,像孔二狗的《黑道風雲二十年》,八月長安的《你好,舊時光》,我都非常喜歡,我覺得他們寫的特好,特吸引人,他們是比較有天賦的作家。

最後再次感謝新浪原創版,感謝版主,感謝各位讀者朋友的支援和鼓勵~

【1】引言

我常常幻想未來的景象,夢想自己可能會成為的角色,或許是詩人、預言者、畫家等等。然而這些都不算什麼。我存在的意義並不是為了寫詩,預言或作畫,任何人生存的意義都不應是這些。這些只是旁枝末節。對每個人而言,真正的職責只有一個:找到自我。無論他的歸宿是詩人還是瘋子,是先知還是罪犯——這些其實和他無關,毫不重要。他的職責只是找到自己的命運——而不是他人的命運——然後在心中堅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所有其它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對大眾理想的懦弱迴歸,是隨波逐流,是對內心的恐懼。”

——赫爾曼·黑塞 (Hermann Hesse)

《德米安:埃米爾·辛克萊的彷徨少年時》

【2】旅行的意義

“人為什麼要去旅行呢?”七月底的一個週六,我半臥在沙發上,翻看著一份旅遊週刊,頭也不抬的問秦嶺。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你沒聽過麼?”秦嶺點選著電腦裡的體育新聞,頭也不回的說,“讀書少的人,就只好去旅行了唄。”

我有點失望,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他卻這樣敷衍我。“切,古語還有‘書中自有顏如玉’呢,你咋不去書裡找媳婦呢。”我也回敬了他一句。

我叫梁丹青,碩士畢業後就留在上海工作,在一家外資證券公司裡做機械行業的分析師。秦嶺本科畢業後就工作了,現在是一家小網路公司的營銷主管。我們老家都是河南的,他是我的初中同學。算來我們認識也有12年的時間了,期間我們嘗試過各種關係——同學、朋友、戀人、仇人、陌生人,用秦嶺的話說:“只恨做不成親人”。現在的關係又回到了我們嘗試的最初,朋友。

“我想去旅行。”我對著秦嶺的後背,認真地說。半年報的忙季剛剛過去,我終於可以在各種報告和表格中喘口氣。我畢業那一年,正是中國股市如火如荼的大牛市,作為一名金融專業的正規軍,我不明就裡卻又理所當然的進了我現在這家證券公司。拿著不菲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