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但是爺爺奶奶怕我們擔心,就沒讓林醫生告訴我們。”程錦鋒耙了耙自己的短髮,今天聽爺爺的私人醫生說起,他擦知道爺爺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
程月不再說話,只是望著急救室的門,心中為爺爺默默祈禱。
不知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被推開,眾人已經上前,將醫生圍住,“林醫生,我父親情況如何?”程衛東代眾人問出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你們放心,老首長目前病情算是穩定住了,但是還需要在重症監護病房觀察一段時間,需要告知你們的是,腦溢血的後遺症,半身不遂還是無法避免,所以就算老首長從重症監護室出來,也要繼續留院觀察,避免出現病情惡化搶救不及時。”林醫生摘下口罩,將程老爺子目前的情況說與眾人。
“我就說老頭子會沒事的,他一定會沒事的……”程老夫人在兒媳的攙扶下坐到椅子上,眼中的淚洶湧而下。
謝過醫生,程衛東安排弟媳和程月將程老夫人送回家,自己和兩個侄兒輪流守在醫院。。
程月與安然將程老夫人安頓好後,又帶著晚飯折回了醫院,程衛東一人守在醫院,程錦銘和程錦鋒都因為工作而回了公司。
程衛東一邊吃飯,一邊問著程月,“阿盛還在國外?”
看程月點點頭,程衛東繼續說,“我前幾天聽你公公說起,這次這個事情確實有點棘手,不然也不會阿盛過去了那麼久才處理的剛有些眉目。想來前幾天情人節他也沒有陪你過吧。”
程月輕咬下唇,沒有說話。
程衛東看著自己女兒從小到大不高興時咬唇的小習慣,臉上浮出從父親出事以來的第一抹笑容,“男人有的時候就是粗心大意,原來你媽也總是嫌棄我,你啊,等他回來讓他好好補償你就好了。”
她是沒有什麼立場要求補償的,畢竟他永恆的摯愛不是她。程月沒有接父親的話,只在心中涼涼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