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而且,據可靠資料顯示,二十多年前,雲清河為了嫁給凌時俊與雲氏一族鬧得很厲害,最後甚至徹底斷絕了關係。可這位管家的兒子,卻在雲清河失蹤時也跟著一起失蹤了。”
巧合,又是巧合……
如他之前所想,過多的巧合,也就拼出了真相的最初藍圖,那麼這張藍圖的指向已再明顯不過。
微繃著臉,宋天燁俊美的側臉線條冷硬:“你確定是一個人麼?”
“要我說呢!我肯定覺得是,可你要我確定的話,二十年前的失蹤人口也是不那麼好查的,你得給我些時間。”
秦君朝是幹刑偵出身的,雖然經常會用可能,大約,也許這樣的詞語來推斷案情,但從不會用這樣的詞語來做總結。
真相只有一個,但用來驗證真相的只有證據,沒有絕對的證據,他所有的一切也只不過是推測,不能做為最終事實的依據。
明白秦君朝所說的時間是什麼意思,宋天燁亦沒有再多問他結果。
只是微抬起指尖,又輕點了下嚴謹那張看上去成熟穩重的臉:“你說,她媽媽會不會就是寂寞難耐跟這老小子私奔了?”
噗!
秦大隊長噴了,瞪大著眼睛瞅著眼前的男人,就跟看著‘頭’禽獸差不多:“我說,你這麼說你岳母真的好嗎?”
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宋天燁直言道:“這不怪我,寂寞少婦畢竟是很難捱的……”
“你要是看過你那位準岳母年輕時的照片,你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麼膚淺了。”
聞聲,宋天燁揚眉:“是嗎?讓我看看我到底有多膚淺?”
“喏!看吧!”
話落,秦君朝已拿出了自己收集到的唯一一張雲清河少女時期的單身照。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同樣是年代久遠的黑白照,照片裡的女孩子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縱然精緻的五官不施粉脂,卻仍舊透著一股子清盈淨透的靈氣,彷彿是畫卷裡走出來的紈扇美人。
前有凌茉,後有雲薇諾,宋天燁也知道能生出這樣姐妹花的女人定然是人間絕色,可當他真的看到20多年前雲清河的那張黑白照,他腦子裡浮出的竟是一句,此人之應天上有……
凌茉和雲薇諾都繼承了母親的美貌,可在宋天燁看來,她們母親年輕的時候,姿容卻遠在她們姐妹之上。
如此人間絕色,想來也應該是不會看上一個管家的兒子的吧!
可她若是白荷,五官又怎麼會完全不一樣?
整容?
但白荷的五官雖然也漂亮,但比起雲清河這傾國傾城的長相,那隻能說是把自己‘整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