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黃、毒、賭”都應有竟有,其規模更是名列銅川市前列。
文景路說這療養院是在原來一個養老院的規模上建造的,而原來的養老院,已經遷到了銅川市的東面,他給我說了一個地址,我沒留心記,反正我老了之後,又不來這裡養老。
一路上我們也遇到不少工作人員和來這裡“療養”的人,他們看到文景路和九指蛇盛川后,都是恭敬地稱呼“文爺”和“盛爺”。
穿過四層的主樓,我們就在後面第三排一棟二層的白色小樓前停了下來,樓前有殘疾人的專用通道,兩個黑衣人就推著文景路從那通道上進了正門。
而我們一行人先是在臺階下面等著文景路到了門前,然後再從臺階上去,跟著文景路進了小樓。
到了這小樓跟前,一直跟著文景路和九指蛇盛川的那一批人就只剩下推著文景路的兩個人了,其他人全部留在了小樓的外面,而我們這邊的人,則是全部跟了進來。
小樓的大廳是一股古香古色的中國式豪華,八仙桌,太師椅,還有雕花的老式沙發。
牆角放著幾排紅木架櫃,一排放著玉器,一排放著瓷器,還有一排放著陶器和青銅器。
各式各樣,如果不是文景路和九指蛇盛川就在我旁邊,我甚至懷疑自己已經置身於一個博物館之中。
見我看著這些東西發呆,文景路就笑著說:“易峰,這些可都是真貨,從戰國到明清應有盡有,其中還有幾樣是‘皇家’的,這些東西的價值加起來,差不多是可以買下半個銅川市了。”
我不由嚥了一下口水。
我這文師兄也太有錢了,我還沒說話,文景路就繼續說:“這些古董,一部分是我這些年在陝西各地淘來的,一部分是我手下的人,挖墳掘墓弄出來的,還有一些是我從弄死的文物販子那裡搶來的。”
我點了點頭說:“文師兄,這些東西中有很多是國家禁止私人收藏的吧?”
文景路毫不避諱,就笑了一下說:“沒錯!”
我繼續問:“文師兄,你難道不怕這些東西引火上身?”
文景路就說:“不怕,因為我隔三差五的會像國家獻上一些好東西,如果他們一次性收了我這些東西,把我人抓了,那我敢說,整個陝中的文物販子活動會是以前十倍不止,到時候流到國外的國寶就無法估計了。”
文景路繼續說“我們能稱霸銅川,靠的就是古玩一行,而我們在陝西古玩界的影響,僅次於歐陽青,排行第二。”
我著實沒有想到,文景路和九指蛇盛川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也是,如果他們沒有這樣的實力,如何能和大黑狗僵持著不相上下呢?
接著文景路就領著我們一行人上了二樓,在樓梯的側面是一個老式的人控升降電梯,我們就是從這裡上的樓,由於這電梯比較小,所以我們這些人還分了兩批才上了樓。
等我們都上來後,文景路就告訴我說:“這電梯也是古董,民國初期的東西,是我從重慶拆遷的老宅裡買的,當時我就是按照收廢鐵的價格收的,我找車把它運到銅川,花掉的運費是我買下它的十倍不止。”
文景路領著我們進了二樓的一家的書房,牆壁上掛著幾幅字畫,只不過那些字畫都用玻璃框罩著,不用說又是古董。
書房的角落放著一張黑色的長桌,上面放著文房四寶,還有青玉的印章。
在書桌的側面是一個茶几,茶几旁邊放著兩把竹子編織成的椅子。
文景路示意我和楊圖在那裡坐下,至於我其他的兄弟,那就只能站著了,因為這房間裡除了書桌那邊的兩個座位就再沒空位了,而這個兩個座位也坐了人。
文景路身後的兩個黑衣人,扶著文景路在主位上坐下,九指蛇盛川就在桌子對面的側位上坐下。
楊圖一看,後面很多兄弟還站著,他就有些不好意思坐,而則是笑了笑說:“讓你坐,你就坐吧。”
聽到我發話,楊圖才坐了下去。
至於我身後的兄弟,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這是在銅川市的地頭,那我們就得按照我哪位師兄的意思來。
等我們坐下後,文景路讓人給我們上了茶和糕點才開口說:“易峰,楊圖,你們是歐陽青介紹來的,那你們來這裡的用意,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是結盟幹大黑狗的事兒吧。”
我眉頭皺了下說:“我們這次目的一是見下a??b??c的兄弟,二是結盟收拾大黑狗的事兒。”
我心裡有一中莫名的感覺,那就是文景路對a??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