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狸貓都沒坐,而是站在我的身後。
我們坐下後,周蕾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搖頭苦笑說:“果然,我當著你當面,還是叫不了你‘瘋爺’這個稱呼,你太年輕了,你比我的年紀還要小。”
我笑笑說:“你叫我易峰,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周蕾這才點點頭繼續說:“易峰,今天在我們酒店發生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是我們疏忽,差點害了你,我代表我們凱旋宮向你表示歉意,我先敬你一杯。”
說著周蕾就要去端酒,可是等她去看酒杯的時候才發現那瓶紅酒還沒開啟,她不好意地放下酒杯看著我笑道:“能幫我開下這瓶酒嗎,我力氣有些小,弄不開”
我“呵呵”一笑,隨手拿起開瓶器就把桌子上紅酒開啟,然後順勢先給她倒上,而後是我自己的。
等我倒好了酒,她才正式敬了我第一杯酒。
接著她又給我說了很多客氣和道歉的話,我也是笑著應付,並告訴她我沒往心裡去,讓她不要太在意。
等我們又喝了兩杯酒後,周蕾就問我:“易峰,我聽程阿姨說,哦,新蕾集團的董事長,程麗穎,程阿姨,你應該認識。”
我點頭說,認識。
然後周蕾就繼續說:“我聽程阿姨說,你準備成立一個殘疾少年助學基金會,對嗎?”
我點頭說:“是的,只不過才是初級階段,好多手續我們都還沒辦呢。”
周蕾就笑笑說:“只要有這事兒就行了,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以及我們對你基金會的支援,我代表性凱旋宮向你保證,等你基金會成立的時候,我們願意捐出五十萬到你的基金會。
單看五十萬雖然數目不是太大,可是人家不是參股我們基金會,而是說的捐贈,也就是說無償的,她不會參與到我們基金會的管理中來。
所以我就不由多看了周蕾幾眼,然後笑道:“那就多謝了。”
我心裡也是明白,這五十萬,估計是凱旋宮拿出向我賠罪的錢,其實我心裡並沒有打算怪罪他們的。
我們兩個邊吃,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就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到後來周蕾和我說的都是一些無聊的閒話,屬於說完就忘了那種。
等我們兩個都覺得無話可說了,我就起身說:“我該走了,周蕾小姐,今天,真是謝謝你的盛情款待。”
周蕾就擺擺手說:“易峰,你說笑了,這些都是小意思而已,另外,以後別再叫我周蕾或者周蕾小姐了,我們是朋友了對吧,是的話,你就跟我的朋友們一樣,叫我蕾蕾。”
我應了一聲,說了幾句客氣話,周蕾就讓一直等在門口的那個吳經理送我們離開。
出了凱旋宮,上了車後之後,狸貓就笑道:“瘋哥,咱們紅香社的地位可是越來越高了,這商界的大佬們也是一個個開始拉攏咱們了。”
狸貓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是很自豪,就“呵呵”的笑了聲,又有誰想到,我們紅香社緊緊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就從一條街地盤的小團伙長為一個佔了邢州大半的大幫派呢,而且我們旗下還有峰雨集團為首的數十家生意,加起來資產幾千萬不止。
等我們回了盛昌街的時候,我爸媽和路小雨都在客廳裡看電視,王彬、暴鼠和另外兩個兄弟在一旁桌子上打牌。
見我回來,和我打了招呼,他們也就不玩了,說是要上樓休息了。
暴徒和狸貓也是跟著上了樓,等客廳只剩下我們家人的時候,我媽就問我:“小峰,我聽王彬說,你今天出了些事兒?”
我愣了一下就說:“王彬怎麼什麼也說啊,真是的,沒啥事兒,都已經解決了。”
我媽搖頭就說:“小峰,不是王彬主動告訴我們的,是我們在他的一個手下議論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的,然後我們強迫王彬告訴我們的,你也知道,王彬從小到大可是很聽你爸的話的。”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媽,那些都是小事兒,真沒事兒了,對了,媽,你給我找的那個人怎樣了,我的基金會運作可全指望著他呢。”
說著我就岔開了話題,我媽無奈搖搖頭說:“小峰,你比同齡的孩子成熟的早,很多事兒你已經開始**面對,我和你爸也就不說你什麼了,不過你一定要記得,凡事要多加小心,不然”
說到這裡我媽沒在繼續說下去,而是又嘆了生氣說:“小峰,你讓我找的人,我已經給你聯絡了,不過人家現在身在加拿大一家跨國公司上班,辦離職什麼的,需要一兩個月的時間,哎,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害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