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千恩萬謝地送走了龍筱幽,屈爾君心裡一陣氣苦,想他堂堂一方尊者的大弟子,聖域中赫赫有名的二代高手,在其師面前也只盡其弟子之責,可如今竟被這新近入門的龍筱幽呵斥如奴,還不敢稍顯不滿,實在大為憋氣。可是,自己如今已上了龍筱幽的船,無論如何也是下不來了,前途雖然渺茫,但若回頭卻無疑是死路一條。想不到,自己一時貪心,竟落得個淪為奴役,這是否值得!似今日般,龍筱幽稍一心情不順,就來拿自己出氣,自己到底還能忍多久!從前瀟灑倜儻,趾高氣揚的西方尊者門下大弟子,聖域二代弟子十大高手之一的屈爾君已然是一去不返了……。想到傷心處,屈爾君不禁悲從中來,眼眶竟都微微溼潤了!
龍筱幽出了屈爾君的房門,心裡一陣痛快,想著這屈爾君雖然沒多大用處,但有這麼條聽話的狗可供自己隨時撒撒氣,倒也還不錯。想到高興處,心中多日積存的陰霾,已是一掃而空,徑直向秦無情的房間走去。
來到秦無情的房門外,龍筱幽的手堪堪拍上房門,而房門卻自行開了……。“龍師弟!你去哪了?我正要去找你呢!”龍筱幽笑笑道:“小弟只是出去走了走,閒來無事來找秦師兄你聊聊天……”
走進房中,二人坐定,龍筱幽問:“秦師兄找小弟有什麼事嗎?”“哦,西方師叔派人來找我們,說要我們二人午後到永珍臺去。”龍筱幽啜了口茶問道:“有沒有說什麼事啊!”看秦無情搖頭,龍筱幽沉吟道:“反正明天我們就要走了,去看看他有什麼花招也沒什麼……”
午後,龍、秦二人應約來到永珍臺,到了近前,只見高臺四周圍著數百名西方門下弟子,西方尊者坐在大椅上觀看臺上。看向高臺,只見一個妙齡女子手持一條長達數丈的赤紅長鞭縱橫開闔,周圍十餘名西方門下弟子各展所能竟難近那女子身前丈許。
龍、秦二人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只時,屈爾君走了過來拱手笑道:“二位師弟到了,快請這邊,師父已經等了多時了……”來到西方尊者近前,二人拱手施禮,西方尊者微笑點頭,示意二人坐在一旁。
龍筱幽看向臺中,只見那女子手持長鞭,儀態閒雅,全無苦戰的疲態。那女子一襲鵝黃長衫,髮束高挽,眉目如畫。論秀麗其不弱於阿若,論美豔其不弱於三界聖女,論華貴更勝齊飛蘭,若論清雅也不次於香水雲,實可稱絕色佳麗,只是她比前些女子更多了份傲然之氣,更顯英姿。
臺中西方門下弟子皆是現今其門中的佼佼者,但比起那與他們對敵的女子卻顯得更加吃力。不一會兒,那女子突然輕叱一聲,雙腳離地數寸,手中長鞭一陣上下翻飛,十餘西方門下弟子連聲呼喝,齊齊飛離高臺,拋到臺外地上。
西方尊者見自己的弟子們十餘人連手竟敗給一個女子,全無不滿之色,反而拍手叫好,臺下自然更是一片歡呼。女子來到西方尊者面前微微施禮,西方尊者笑道:“賢侄女功法卓絕,大有乃父昔日之風,實在是可喜可賀啊!”
頓了頓,西方尊者又笑著道:“來,大伯為你引見二位當今聖域中的青年才俊……。這位是東方尊者門下的二弟子秦無情秦賢侄,這位是天星尊者門下弟子龍筱幽龍賢侄。二位賢侄,這位是老夫的師侄女,洛冰蓉,你們日後若是有緣要多多親近啊!”
三人互相施禮問候,西方尊者又道:“冰蓉是老夫本門師弟,神蟒尊者的獨女,我這師弟自上次大戰後便出外雲遊去了,今日一早冰蓉前來,老夫才知師弟竟已滅度。師弟一身功法天下少有,如今竟早早去世,實在是天妒英才啊……”說罷西方尊者不勝唏噓。
洛冰蓉反到沒有西方尊者的悲傷,只是淡然道:“家父生前善於推佔問卜之術,自上次大戰之後,家父曾推算出聖域將出現一位可以為正道力挽狂瀾的奇才,龍師兄近來名聲大震,看來,家父所言之人必是龍師兄無疑了……”
龍筱幽笑笑道:“在下才疏學淺,德行淺薄,雖薄有微名,不過是各位師門長者的提攜,愛護,至於力挽狂瀾的奇才,在下實不敢當!”洛冰蓉冷冷地道:“龍師兄過謙了,聽說龍師兄在五方聚首時,力敵同輩幾大高手,成為了如今聖域二代弟子中的第一人了,今日小妹有幸得見,不知龍師兄可否指教一二……”
龍筱幽眉頭微皺,哪有剛見面就要交手的!莫不是又是西方尊者的詭計!聽到有人向龍筱幽邀戰,秦無情當先站起道:“龍師弟重傷初愈,實不宜與人動手,若洛師妹不嫌棄,我秦某人願領教神蟒師叔赤焰蟒鞭的龍行萬里。”洛冰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