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經得到了龍筱幽的授以。雖然執意要先去看看向子軒的情況,但也只是看看他是否安定。見向子軒沒什麼問題,高遠只簡單的應付了幾句場面,並沒讓南方尊者如何為難!
南方尊者對西方門中的事情多有深知,既然知道高遠是一直少有的密地倖存,自然不敢稍有輕視!但如果讓他親自委屈陪伴,心裡又不免不甘,也不大敢!
想他和龍筱幽本乃舊交,和自己門下弟子:許世倫、雪蘭必然也有舊交。讓他們陪伴,自己即可以脫身,還能說是為了不打擾他們敘舊。
在聖域大會中時候,三人各有事情,根本連打個招呼的空閒都沒有。這一下同在一個屋簷下,自然是少不了許多暢敘。
而期間,高遠只偶爾去對向子軒嘮叨些場面話,也只是個過場。大多數時候,他只是在虛彌仙境裡和兩個老友閒逛加閒話!
見他全沒把自己虛彌仙境當做三界聖地,和師長門中的樣子,南方尊者心裡不免氣苦。同時也明白了,龍筱幽讓他來其實就只是監視自己,根本沒其他的事。雖然心裡不快,但苦於無力對抗,只能是無奈忍耐!
白海自從到了虛彌仙境一向隱藏在暗處。雖然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可一時卻也想不出個計較來。
這幾天看高遠一味和許世倫、雪蘭玩樂,他突然心裡想出了個主意,出來見南方尊者!
南方尊者見了他不免吃驚:“哎呀!你現在怎麼出來了!要是讓高遠看見還了得!快去躲起來啊……!”
白海緩緩搖頭:“再躲下去,恐怕也沒什麼好處。倒不如出來見見老朋友,或許能有什麼拜託麻煩的機會……”
南方尊者奇怪道:“你想去見他?你瘋了……”
白海微笑搖頭:“我當然沒瘋!尊者不必擔心,我已經想好了。我的來歷不用隱瞞,反正他們也不明白那代表什麼。只說我是奉了義父的差遣,來看望長輩尊者,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南方尊者緩緩點頭,又問:“那你去見了他又能怎麼樣呢……?”
白海淡淡笑道:“未必有大用,也未必沒用……!龍筱幽如今勢頭正盛,我猜他絕不會穩穩當當,一定暗中有什麼行動。可是現在我們卻被他盯得死死的,根本沒辦法去了解什麼。而高遠向來呆愣,如果我能從他那套出什麼來,咱們也好事先想些對策……”
南方尊者點頭沉吟道:“不錯!這樣或許真的有機會爭取些主動……。可是,你自己也一定要多加小心。高遠以前或許不算什麼,但現在一定不能太小看他了……!”
白海心裡向來不把高遠當回事,微笑道:“我又不是去和他打架,也沒什麼好怕的……”
本來南方尊者把白海帶來虛彌仙境是為了對付龍筱幽,同時也是因為自己門下兩個弟子可以更有效收攬他。可是兩個人來了虛彌仙境,卻不約而同的覺得應該暫時先不要和許世倫、雪蘭見面!
至於原因,首先許世倫和雪蘭並沒和龍筱幽有過多少接觸,未必能對自己的圖謀有什麼幫助!然後,龍筱幽可不是輕易能糊弄的。別人看似平常的事,卻未必能不讓他疑心。
而且,白海的身份未免確實有些尷尬。在事態不明之前,如果太早出現恐怕會有誰都想不到的意外發生。所以,如果暫時讓白海隱藏暗中,他一方面可以暗中觀察外界的情況,另一方面也可以找到更適合的機會一舉幹出點事來。
如今龍筱幽的情況還難以明白,高遠來雖然是為了監視南方尊者,但依照凡事兩面性的定律來說,未必不能再從他身上反看出些什麼來。
況且,在白海心裡高遠一向是個重義氣的愚蠢笨蛋!雖然他如今已經成為了聖域二代弟子中的高手,最多隻是個四肢發達,但頭腦依舊簡單的蠢貨。就算他跟在龍筱幽身邊,也沒本事學到什麼聰明、陰險!
高遠三個人正在住處閒聊,突然看到南方尊者出現,身後還跟著一個面熟的男子,而且還是自己曾經的好友,心裡都不免極為高興!
簡單的客套,南方尊者也沒有過多的說話,只說讓他們先敘舊,自己徑自走開了!
許世倫和雪蘭見了白海極為熱情,而高遠雖然也很高興,可聽說了他是隱幻靈地麒麟長老的義子,心裡不免多了層隱諱!別人雖然不知道,可他卻是瞭解龍筱幽的情況。雖然表面上仍然開懷,言語裡便沒什麼暢所欲言了!
尤其是在說道龍筱幽的時候,高遠更是諱莫如深,刻意的顧左右而言他!好在還加上雪蘭對龍筱幽多有哀怨,高遠更多了藉口可以避免繼續話題。可他見白海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