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德古拉麵前,彎下身子溫柔地溫他的額,然後他親吻伯爵的眼皮,當他碰到那片柔軟菲薄的東西時,德古拉愉快地閉上眼睛接受他的愛撫。
'來,把你瞳孔上的那片偽物拿下來,比較於黑色,我更喜歡你原本的暗紅……'
他的神父的話語聲是那麼的溫和,他的語言柔軟而透露著關懷與愛慕,德古拉幾乎為之而沈醉──他順從地按照波斯亞的話去做,兩片黑色的軟鏡片被摘下來並隨意扔在地毯上。
德古拉知道在波斯亞面前他無須做那樣的掩飾,波斯亞清楚地瞭解他的身份,甚至他了解了他的心,以及那心中悠長不斷的悲傷,從一百年前的那個夜開始……
他們靠得那麼地近,波斯亞的氣息使伯爵覺得溫暖而舒適,於是他開始用自己真實的雙眼觀察他等待已久的神父。
波斯亞正如他所期望的那樣保持著年輕的容貌,在現代裝扮下他顯得高大而帥氣,在神學院所受到的教育讓他顯得溫文爾雅,但在他的目光與凌亂的幾根頭髮中,德古拉明顯地感覺到波斯亞內心的變化。
他的溫柔帶著無可名狀的危險……
他的目光中藏著銳利刀刃……
他的慾望中甚至隱匿著侵犯與佔有……
他的神父確實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有所改變,他彷彿戰鬥的熾天使一樣在無害的笑容下醞釀著怒火,但他的高高的鼻樑下柔軟而持續翹起的嘴唇卻對他微張著,並不斷地碰著他臉上的肌膚。
德古拉能感覺到這種輕微地碰觸,波斯亞的嘴唇戲弄著他臉上的絨毛,從他的鼻端開始,一直經過他的嘴唇,隨後是下頜──他的下頜明顯地感覺到那種夾雜著溼潤的柔軟,波斯亞貼住他,隨後很快離去。
這樣的重複對德古拉來說是一種深重而殘酷的折磨,這讓他想起兩個人之間的性──完全地燃燒,僅僅是手中握住波斯亞的陰莖就讓他興奮得想要大口呼吸,即使他在成為吸血鬼後完全不需要那樣,但他還是無法剋制,在那時候,他表現得像任何一個慾火焚身的男人,他無法忍耐,並忽略其他,甚至忽略對他來說最甜美的血液的誘惑,他只在乎波斯亞的身體,那美麗的,矯健的身體讓他如此迷戀,它使他覺得每一次性愛中的抽離都是極端的痛苦,因為他的陰莖必須離開那個緊緊纏繞著他的,柔軟而被撐開褶皺的肉穴,但隨後而來的每一次插入都是極樂,他深深地把自己埋在波斯亞的軀體裡,深深地,即使因此而被埋葬在溼潤沈重的泥土中永不醒來,他也想要獲得這樣的快感。
在一百年後……他渴望著與他的神父再來一次……
德古拉貪婪地抓住波斯亞的西裝領,領口特有的堅硬再度刺激他的慾念,他想起波斯亞的陰莖,它堅硬地直立著,脈絡在軟而光滑的肌膚下凸現,上面甚至有一些小小的陰影,它如此神奇地表達著它的強硬,而他則驚喜地欣賞它的姿態──他想看見波斯亞的,他想拉開波斯亞的褲子拉鍊,然後伸手觸控他的陽具,他的莖幹與囊袋也許還沒有興奮,但它們必定會讓他持續無數次回味中感受到的喜悅。
'不,放開你的手。伯爵,今夜你並不享有主動權。'
冰藍色的眼眸裡透露出狡黠的神色,白衣神父很清楚自己想幹什麼──他等待這一時刻已很長時間,他不會那樣輕鬆就放過這壞心的妖魔。
快樂,今天夜裡他們都會享受到這玩意兒,但在那時刻到來之前,他要對這黑髮男人實施報復──這是他將自己的影子刻在他心中所獲取的罪,他使他永遠無法歸於潔白,他也要他付出相應的代價。
還有一百年不斷尋覓與長久等待的焦躁。
'這是我們的第二次賭博,上一次的結果你並沒有告訴我,你叫那個跟我一樣姓霍克的隨從來知會我你已經離去,而那時候我的直腸裡甚至還有你未乾涸的精液。我找了你一百年我的伯爵,你既然已在我的生命中留下撒旦的烙印,你不覺得自己同樣需要付出一些代價嗎?'
波斯亞詭笑起來,這使他的眼睛顯得明亮而動人,但他的動作卻並顯得不太配合。他推倒伯爵,用手掌拍打他英俊的臉。
'別試圖掙扎,即使你是一個惡名昭彰的吸血鬼,你也有你自己的行為準則,你必須做到你所應允過的,接下來我要做的事也許不會讓你很愉快,但我會努力!'
波斯亞從床頭拉出鐵鏈,每個床腳都有一根鏈子放在那裡,那是他早就準備好的──鏈子的末端都有一副死囚用的鐐銬。
'抱歉我用的東西太粗大沈重,但是伯爵,你有很強大的能力,如果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