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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堅持要同時做,醫院無法,簽了知情書、免責書後,兩班人馬一起圍在手術檯上。

好在三陽集團出面,動手術的都是專家名醫,做了十足的安全保障。

祁納身份雖不是高官顯要,但他已經在自己的社交圈攢足了人品,除了項玉瑤這樣的情人外,三陽集團的顧建中、準點實業的左申海、儲安平,都是連夜趕到了醫院探望。

李湘君出差在外,不清楚情況,但還是第一時間通知了祁納的家人,項玉瑤於是派了個車,風馳電掣的到淺川縣城,等祁納手術結束,車子接上祁納父母,已經往寧南趕了。

祁納一直保持著清醒的頭腦,醫生要全麻,但被他拒絕了,在他堅持下他右手拿著手機,聽取了吳俊兩次情況彙報,醫生罵他不知死活。祁納則道:“他們就是希望我倒下,所以我要站起來。”

剛出手術室,便見到一堆人圍攏了過來,祁納依次看過去,衝顧建中表示了謝意,左申海剛走,儲安平表示了他的關心,祁納很是感謝。

醫生不耐煩的叫道:“當自己是國務院總理哪,有事等明天再說,天塌下來也等明天。”

祁納衝大家擠了個笑臉,透過人群縫隙,遠遠的還站著一個人卻不是他想象的Lisa,出人意料的竟然是劉霜霜。

祁納衝她微微一笑,劉霜霜跟他做了個OK的手勢,也許是說所託之事OK,也許是說安心治療,不等他弄明白,就被送進了ICU病房。

醫生說是因為失血過多,保險起見才進的ICU,明天白天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鄭秀敏這時才鬆了口氣,身上穿的是戴曉嵐送來的並不合身的牛仔褲,上半身的裙衣還沾有祁納的血跡。

這時候心境才鬆弛下來,身體一軟,人也暈了過去。

ICU的病房中

祁納覺得身體一直在飄蕩,想睜開眼睛,但眼皮睏乏根本睜不開,病房裡不時有護士來來往往,

但他似乎感覺到熟悉而陌生的氣息,那氣息正注視著自己,ICU裡也沒有陪床,祁納想說話,但話到嘴邊只有嘴唇的囁嚅。於是他拼命的努力將話語擠到嘴邊,力氣湧到眼睛,但畢竟大出血外加手術之後,他很快就覺得有些脫力,氣息漸漸凌亂了起來,ICU裡的儀器發生了變化,護士飛快的跑了過來檢視,似乎跟人在說著什麼,祁納想聽清楚她們在說什麼,想喊護士幫忙把自己的眼皮掰開,讓自己看看那熟悉的氣息到底是誰!

但護士很快拿來一支安定,祁納心底在掙扎,想說你是誰,但終究抵擋不住安定,昏睡了過去。

一大早醒來覺得全身上下的傷口都是鑽心的疼,但身邊已經沒有人陪伴,也許是去洗漱或者吃飯,於是他伸到床頭,按了下緊急呼叫器,叫來護士,堅持要他們換藥。

護士說要等醫生查完房才行,但祁納堅持必須立刻。

護士拗不過,找來了實習醫生,這是個二十多歲的醫學院女生,手哆嗦的比祁納還厲害,於是祁納不停的安慰她,不要緊,不要緊。

護士像看神一樣盯著祁納,一大早就聽說了祁納的神蹟,這一打交道,果然是神一樣的存在。

誰知道祁納換完藥得寸進尺,又堅持要坐輪椅外出,這下小護士可就沒辦法了,拖到醫生查房,瞭解祁納的情況後,花白頭髮的醫生說道:“年輕人,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你這樣拼命,賺了錢,沒了身體,得不償失啊!?”

祁納搖頭:“不是賺錢的問題,是生死存亡的問題。”

醫生無法說服他,於是堅持要他的親屬簽字後才會同意他外出。

正說著祁納的父母和哥嫂進了病房,祁納大感尷尬,道:“你們怎麼來了?”

又對陪著進來的項玉瑤道:“是你叫的。”

母親抹著眼淚,責怪道:“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難道都不要告訴我嗎?”

祁納不以為然道:“只是皮外傷,半個月就拆線沒事了。”

父親罵道:“都進ICU了,還皮外傷。”

項玉瑤站在門口安靜的看著他們。祁納扭頭衝她做鬼臉,項玉瑤抿嘴發笑。

終究是父母是拗不過祁納,簽署了知情書、免責書,給祁納借了個輪椅,他穿了個大褲衩和寬大的短袖T恤,就被哥哥和嫂子推出了醫院。

鄭秀敏聞訊趕了過來,她本來要去送自己未來的公婆去祁納的公寓,但被祁納阻止了,今天是劉霜霜承諾的第三天,最關鍵的一天,豈能婆婆媽媽呢?

於是項玉瑤帶著自己情人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