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推著他出了廚房。
祁納瞧著穿著七分牛仔褲的小雪,雖然個子不高,卻身材勻稱,曲線豐滿,尤其裸露在外的面板黑黝黝的透著健康,此時廚房中的動作快速熟練,腳步在狹窄的廚間輕快的移動,豐滿的曲線也隨之擺動,充滿了活力,間或著鍋碗瓢盆的磕碰聲,彷彿是一首韻律在吟唱。
“嗯,嗯。”沙發上的張凌舒乾咳了幾聲,祁納臉一紅,訕訕的回到自己的臥室,過了一會又鑽了出來,手裡拿著手機,裝著上網,眼神還不是的瞟著小雪。
小雪偶爾回過頭不經意中四目相對,又都飛快轉移了視線。
張凌舒不耐煩的起身,站在廚房門口叱道:“燒茄子多放油,不要加水,水漬漬一點都不好吃。靠,讓你多放油,怎麼不加點啊。”
祁納不明白她怎麼突然發起火來,只是他反應遲鈍,沒有聞到醋味。
飯菜上桌後,小雪又打了兩個電話催促孫勇,孫大經理這才晃晃悠悠的趕了回來,進了屋,耳朵邊還掛著耳機,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好像日理萬機似的。又鑽臥室待了會才出來,瞧著滿桌人不耐煩,毫不在意,得意的說道:“公司來的小孩,讓我好好的訓了一頓,丫屁都不敢放一個。”
“小孩!?”祁納和張凌舒都是很奇怪。
小雪趕忙解釋:“就是小p孩,他們單位暑假招的大學生實習。”
張凌舒鄙夷的看了看孫勇,孫勇倒不客氣,也不打招呼直接夾起一隻雞翅往嘴裡送。
按照以往聚餐的習慣,張凌舒必然要嘲諷孫勇兩句,只是今天她不知為何安靜下來,倒是小雪吃了口菜,跟著乾了杯啤酒,才追問張凌舒:“姐,今天著急把我們叫回來幹嘛?不會房東要收房了吧。”
“我靠。”孫勇聽到這話頓時就叫了出來:“丫真黑,年年漲房租,還要收房!”
祁納不經佩服小雪心思敏銳,他還在猜測張凌舒的用意,小雪已經猜出來了,同一個屋簷下的房客,按說有些交情友誼,可也淡的很,所以若說有什麼大事商量自然還是房東和房租了。
果然張凌舒說道:“今天確實是房東找我了。”她頓了下道:“你們要聽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她突然賣起了關子。
孫勇瞪大眼睛抓耳撓腮,小雪微微笑,祁納則不耐煩的說道:“不就是要加房租嗎?到底加多少?”
張凌舒白了眼祁納,她還想耍耍孫勇呢。
“要六百呢,原先每月是二千八,現在漲價到三千六,漲了八百。”張凌舒說完就嘆了口氣。這每月房租支出憑空就多了近三百塊。一天就有十塊了。
孫勇罵道:“操。真黑。”
小雪畢竟是女人,人也仔細,馬上皺著眉頭就算計開,原先張凌舒照顧他們新婚房租只要他們出八百,額外承擔所有水費,也就是六十多塊錢,其他張凌舒和祁納承擔。現在漲價的這八百,分攤就是267塊。他們兩口子總計要承擔一千一百二。也不能算高,可畢竟多出了一部分的開支。而且過年前已經漲了一百塊房租,這一年裡因為房租就要多支出四千多塊。
而且按照她同事和朋友聊天時的見解,房租上漲的空間還有。尤其這種新小區,靠近市區、地鐵站,據說有的房東已經租出去四千、四千二的價位了。
她算下來心情就遭透了,看看祁納、張凌舒,也沒了力氣議論。
祁納對金錢向來看得比較淡,所以屬於比較遲鈍,直到張凌舒開始計算房租,他才真正關注這些了。
張凌舒道:“所以說,要和你們一起討論下呢,否則被你們罵二房東就不值當了,如果沒意義我們就這麼的了。要麼就散夥,這頓飯就算散夥飯。”
孫勇一聽就急了,叫道:“散夥,散夥讓我們住哪兒。”
小雪連忙抓了他一把,孫勇不耐煩的甩開她,又叫:“你不能每次這樣,人要漲房租你就答應,你要和他談判唉。”
張凌舒一聽就火大了,:“你丫傻缺啊!有本事你自己去談,談你妹的談。”
小雪忙說:“姐,別理他,他就是被他們公司給洗腦了,成天談判談判的。”
張凌舒推開小雪,豐滿的胸脯,因為生氣劇烈喘氣而顫歪歪的,對孫勇說道:“明人不做暗事,你要牛逼,你去談,姐從不攔著你。”
孫勇才不管小雪怎麼拽他掐他,一臉高深的說道:“你是二房東,我們都是從你手裡租的,你要負責,不能這麼隨便加錢,合約上說的好好的,都是不能中途家租的。”
張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