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被眾人叫做瘋子的皮特,他興致勃勃地看著瑞博的那張書桌,彷彿書桌上放著的一切物品都遠比他們正在談論的重要話題更加能夠吸引他的注意。
殺手之王凱爾勒則一如既往站在書房的一角,他永遠和陰暗相隨。
“小賊頭說他手底下的探子有好幾個失蹤了,應該是被洛美爾那夥人弄走的,看來我們的老朋友打算動手了。”埃克特長嘆了一聲說道。他很清楚洛美爾是怎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傢伙。
最令他感到擔憂的一件事情便是這裡屬於洛美爾的勢力範圍,雖然京城並不是這個傢伙的地盤,但是洛美爾的老巢離開京城只有幾百公里,騎快馬一天一夜的時間便能夠到達,而這正是他遠比頭兒佔有優勢的地方。
“小賊頭現在怎麼樣了。”芙瑞拉問道。對於法英哥她比較關心。
“那傢伙是個滑頭,洛美爾想要抓到他恐怕並不容易,不過小賊頭恐怕無法給我們提供有用的情報了。”埃克特嘆了門氣說道。
“也許可以透過法政署的情報網獲得一些訊息。”瑞博提議道。
“沒有用的,洛美爾這頭老狐狸很瞭解法政署那幫人的辦事方法,他有一套相當有效的對付法政署密探的辦法。”埃克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難道我們只能束手待斃嗎。”瑞博問道。
“對手是洛美爾的話,沒有充份的情報,貿然行動將會極為危險,洛美爾不同於你以前遇到的那些敵人,他絕對不是馬蒂爾和羅貝爾德那樣的角色所能夠比擬的。一直以來洛美爾便是頭兒的勁敵,無論是頭兒還是洛美爾都渴望對方早點死亡,你應該很清楚在此以前頭兒從來不離開凱爾勒的保護,他所害怕的就是洛美爾和他的刺客,同樣頭兒也曾經派這過不少殺手去取洛美爾的人頭,但是至今沒有一個人成功拿到那筆賞金。”埃克特黯然地說道。他的心中同樣存在著對洛美爾的恐懼。
“別墅附近應該潛藏著洛美爾派這的眼線,我們能不能將這些眼線揪小來,然後順藤摸瓜。”瑞博再一次問道。
“就像洛美爾即便抓到一兩個小賊頭手下的探子,也無法依靠這些探子直接找到我們一樣,我們同樣也很難順著這條線索搜尋到洛美爾的行蹤。更何況,那些監視我們的人之中有一個人也許就是迪埃——洛美爾最得力的助手,同時也是他手下的頭號殺手,迪埃的身手如何恐怕只有凱爾勒最為清楚。”埃克特說道。他看了看隱藏在角落陰影之中的凱爾勒。
“我曾經和那個傢伙有過幾次交鋒,雖然我贏了卻始終沒有能夠殺得了他。如果他想要拼命的話,恐怕我會陷入苦戰,可以說他是我迄今為止唯一的勁敵。”凱爾助面無表情地說道。
凱爾勒的話讓瑞博嚇了一跳,現在他才真正明白,為什麼一提到洛美爾這位統治西北漫長海岸的黑道君王,所有人都顯得憂心忡忡。
確實,擁有一位能夠與凱爾勒相抗衡的殺手,這樣的盜賊頭目不能不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沒有人比瑞博更加清楚凱爾勒的可怕實力。
如果那個叫迪埃的殺手確實如同凱爾勒所說的那樣是他的勁敵的話,那麼一旦自己面對這樣一位可怕殺手,最終的結果完全能夠預料,他將會被輕而易舉地殺死,除非他有得以保命的絕招,瑞博陷入沉思之中,
“為什麼你們說來說去始終在討論怎樣對付洛美爾,那頭老狐狸既然如此難以對付,為什麼不花費一些心思在比較容易對付的事情上面?”芙瑞拉突然問插嘴道。
“你有什麼建議,說出來聽聽。”埃克特連忙說道。他很清楚芙瑞拉並不是一件精美的擺設,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花瓶,更不是一個供男人取樂的玩物。
頭兒在她的身上同樣花費了無數心血,而且芙瑞拉看待任何一件事情總是採取一種冷眼旁觀的態度,這令她往往能夠跳出佈局的界限,看到很多別人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洛美爾這一次恐怕是傾巢而出了,你們有沒有想到他的老巢,以及他最後的退路,隔著一道海峽遙遙相望的英格有什麼樣的反應?”芙瑞拉悠悠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在他的屁股後面做點文章?”埃克特問道:“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賭得太大了點,萬一失敗的話那個身處龍潭虎穴之中的人,必定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如此光明正大的事情,又何必做得如此鬼鬼祟祟呢?”芙瑞拉不以為然地說道:“頭兒和洛美爾比起來至少在一件事情上面比他高明得多,頭兒很清楚有的時候金幣比刺客更加好使,他很清楚應該在何時使用金幣,而且他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