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他在拍馬屁。
“你很喜歡航海?”老者問道。
“在南港的時候,我最羨慕的便是那些水手。對了海德先生,您是怎麼成為一個水手,周遊天下的呢?”瑞博問道。
“我的家鄉也是南港,小時候我同樣曾經羨慕過那些水手,那時候,南港還只是海邊一個剛剛建立起來的小城鎮,連碼頭都還沒有建造好,想要登上停泊在港灣外面的大船必須透過舢板擺渡,運輸貨物也要依靠那些舢板。現在那些舢板還有嗎?”海德先生問道。
“有,不過已經很少了。”
“是嗎?我們那個時候,可就指望這些舢板了。我在你這樣年齡的時候,和兩個朋友合夥買了一條小舢板,每天幫人運貨,賺的錢都存起來,小舢板換成了大舢板,同時也從往來的船員那裡學會了很多海上的本領。
“等我們籌到了一筆錢,我們三個人決定賣掉舢板,並找了一條船,在船上幹活,水手的生活既辛苦又沒錢,但是,每到一個城市,我們三個人便拿出所有的積蓄籌辦一些貨物。我們原本就從水手那裡聽說過,那些城市有哪些特產,哪些貨物能夠賣個好價錢,一來一去,我們也著實賺到了一筆不小的財富,那條我工作的船就是你眼前的”光帆號角號“。這是一條專門行走於近海的快船,從意雷到南港,這種船當時是最多的。”
“現在同樣如此。”瑞博插嘴道。
“但是,”光帆號角“的最後一次航行不幸成為了一場災難,當時,意雷和托爾發生了戰爭,所有停靠在意雷境內的船隻全都被徵用作為戰船,我們無法逃離任何一個港口,船上還駐紮著一隊士兵。
“戰爭開始不久,我們的船隻便被派遣作為運輸船隻運送食物和補給品,那是一條極其危險的航道。在一片狹長的海域中佈滿了托爾人的艦隊,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