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地告訴他,那團血霧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幫上忙。
看著那絲毫算不上解釋的東西,瑞博只能夠報以一絲苦笑,當初他確實未曾想到,對手會如此肆無忌憚地運用這種完全有可能誤傷軍事學院學生的大範圍魔法。
現在想來,這不知道是否值得驕傲,為了對付他一個人,赫赫有名的嗜血兵團居然用上了原本應該出現在戰場之上的手段。
舒展了兩下手臂,瑞博感覺到傷口仍舊未曾完全癒合,不過骨骼折斷的地方以及被那炸裂的血團腐蝕的肌肉已然大致恢復。
此刻瑞博才注意到原本的那件到處是窟窿的獵裝已然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此刻他的身上穿著一件非常普通的襯衫。
在此刻那顯得稍微有些寒冷的天氣裡面,只穿這樣一件衣服稍微嫌少了一些。
但是令瑞博感到遺憾的是,那個小櫥上只放著一條長褲。
長褲看上去也是普通式樣,沒有絲毫的裝飾,不過這倒是令瑞博感到相當合適。
在小櫥之上還放著一些其他東西,他的魔杖以及那三個灌滿了致命藥劑的水壺此刻就放在那裡。
突然間瑞博想起了一件事情,他飛快地揭開被子,赤著雙腳走到了小櫥旁邊。
魔杖,水壺,他的那柄劇毒的軟劍,飛刀,和殺手之王送給他的那把已然沒有再用過的弩弓,甚至連那幾支箭矢以及他用來塗抹劇毒的手巾都絲毫沒有缺少,唯獨缺少的就只有那幾件最為至關緊要的東西。
他的戒指,那個氣態生命體化作的金幣,仍舊儲存著兩個強有力魔法的術士石版,還有那柄死神鐮刀。
瑞博甚至有些六神無主起來,一直以來,這些都被他看作是最重要同樣也是唯一真正屬於他的寶藏。
特別是那個氣態生命體,瑞博已然記不得自己到底曾經多少次因為它而得救,那幾乎已然成為了他最值得信賴的護身符。
但是此刻他愕然發現自己的護身符不見了蹤影,這怎麼能夠令他不感到憂慮和焦急。
匆匆忙忙地將他僅剩下的武器帶在身上,瑞博甚至顧不得腳上根本就沒有穿鞋子,逕直往門口走去。
那一叢叢修剪得整整齊齊的低矮灌木,那人工挖掘出來的彎曲的河流,以及河岸邊精心栽種在那裡的鮮花,令瑞博確信這裡是王宮花園的某一個角落。
遠處草坪上有一群衣著華麗的宮廷貴婦人正在那裡悠閒嬉戲著,和她們玩鬧在一起的是一群小侍從。
瑞博相信這些人無疑在其他得裡至人的眼裡是無所事事的廢物,那些和他差不了多少年紀的正在嬉戲打鬧的少年,給予他的感覺同紐和福倫克甚至包括佛斯大公的那個小兒子馬克,給予他的感覺截然不同。
“喔,你們看,是誰過來了,那個撿來的居然已經醒了過來,看那,他竟然還赤著腳,看來所有的人都猜錯了他的身份,他原本是個連鞋子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的鄉巴佬。”有一個看到瑞博走過來的貴婦人突然間用調笑的語氣說道。
“王后陛下在哪裡?”瑞博冷著臉問道,雖然他半昏迷的時候曾經想過用什麼樣的形象出現在這些浮華而又淺薄的人面前,但是此刻當他最重要的寶藏突然間被別人奪走的時候,焦慮和憤怒已然奪走了他的理智。
“噢,能夠見到王后陛下不知道是你多麼大的榮幸,難道你還期望著同樣的榮幸會出現第二次嗎?”另外一個宮廷貴婦用異常輕蔑的口氣說道。
“我想知道王后陛下在哪裡?如果你們不打算回答,我就向別人詢問。”瑞博仍舊用那異常冷漠的口氣說道。
“你帶著一把劍,那看上去是一把和希婭公主殿下差不多的劍,你是個劍手嗎?劍術怎麼樣?為什麼不在這裡和這些並不比你大多少的人比試一下?”最初的也是這裡看上去最有地位的那位宮廷貴婦突然間笑著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瑞博感覺到那顯得極為不自然的笑聲彷佛是一種暗號,突然間,他感到腦後有一陣沉悶的風聲朝他襲來。
瑞博幾乎是下意識地縮緊了脖子,並且順勢低下了腦袋,這是那位殺手之王傳授給他的應急避險的做法。
瑞博感覺到敲在背上的是一根木棍,不過木棍擊中的地方正好牽連到他的傷口。
一陣鑽心的疼痛令瑞博感到怒不可遏,他順著棍子落下的方向輕輕一扭,這並非是凱爾勒的傳授,而是海德先生作為獎賞教給他的來自東方的格鬥技巧。
對於瑞博來說這是第二次嘗試,而這一次嘗試的結果顯然同樣令他感到滿意,海德先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