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沒有說話,徑直走了過去。
我有說過我很善良麼?我有說過我是救死扶傷的菩薩心腸麼?飛兒嘴角輕扯,透出無邊的冷意。我不是好人,但是我也不是壞人。這一切都是北賢王的願望不是麼?這就是他愛人的方式,我,只是幫助他完成這個願望而已。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在你的身邊。”聲音輕飄飄的傳來,卻是異常的清晰和堅定。
飛兒身形一晃,眼淚卻險些掉了下來。
不可以的,師兄。。。。。。
望著床上一副淡定面容的王妃,飛兒心中此時卻在感嘆。是幸還是不幸?是愛還是不愛?
記得有人曾經說過:相愛;不如相知。與其執著痴念,不如化為祝福。不要讓你愛的人;被你的愛所磨蝕;反過來;以你的愛,讓他得到力量,展翅高飛。假若真的有緣,就算分隔兩地,心仍會在一起。真正愛一個人,必定以他的幸福,當作是你的幸福。若然有人,能比你給予他更大的幸福,你就把他送到那裡去。
王妃此時的幸福是什麼?北賢王的幸福又是什麼?
飛兒突然覺得自己開始看不懂。
我自己的幸福又是什麼?
王妃出家就一定會幸福麼?失去記憶和北賢王從頭來過就是不幸麼?
也許,時間才是最好的答案罷。
飛兒有些失神。
點了王妃的昏睡穴,飛兒開始施針。
當金針準確而緩慢的進入王妃的大腦時,飛兒心中一凜。有人在看著自己,那灼熱的目光,似是心痛,又似是哀傷。
是他!是師兄啊。。。。。。
良久,飛兒小心一一拔出金針,看著北賢王擔心的眼神,飛兒笑了笑:“不用擔心,她醒來就會什麼都記不起來。甚至與生活的小事。你慢慢教她罷。”
“甚好,甚好。。。。。。”北賢王喃喃自語。
飛兒出了屋,北賢王留下守在王妃的身邊,只想著王妃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人是他。
回到屋,晌午北賢王便派人送來訊息說王妃已經醒來,請飛兒前去診治。飛兒抬頭看了看坐在對面的痕遠。痕遠的表情波瀾不驚,淡定的如平靜的湖面,看不出心中所想。“師兄,你去看看罷,我累了。”飛兒懶洋洋靠在躺椅上,淡淡說道。
痕遠也不言語,起身跟著送訊息的人前去。
看著離去的痕遠,飛兒眯起了眼睛。呵呵,師兄,因為你的那句話,我便。。。。。。
不多時,未見到痕遠的人已經聽到他鬧哄哄的叫喊。“師妹!師妹!”聲音中卻帶著欣喜。
“師兄,什麼事?”飛兒還是懶洋洋的看著痕遠,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
“你,你為何騙我?騙的我好苦,那個禁術根本就不會讓人變的。。。。。。”痕遠臉上有些雀躍。
“不會讓人變的痴傻是不是?”飛兒笑了笑,“你這傻瓜,我說什麼你都信。”
“那,那她的記憶?”痕遠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記憶只是暫時的消失了。”飛兒起身,從桌上拿過痕遠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