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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你同學受傷沒?”

“鼻子流血了。我們都到了醫務室,我這個不要緊,老師給我塗過藥了,不痛了。”許諾急了,“怎麼能這樣子,我得找你們老師去。”

“別,媽媽,老師已經處理過了。叫了雙方的家長處理過了。”

“叫了雙方的家長?我沒來啊,我都不知道。”許諾納悶了。

“我怕挨你罵,加上人家不是老說我沒有爸爸嗎?老師說要給家長打電話的時候,我打了康叔叔的電話。”

“他來學校了?”“嗯!”兒子一邊回答,一邊用眼睛怯怯的盯著許諾的表情。

許諾心裡那個氣啊,立馬掏出手機,給康宇軒打電話,兒子居然閃到一旁,用兩手捂住了耳朵。電話接通,許諾大聲質問:“康宇軒,你什麼意思,去了學校這麼大事都沒告訴我。”相對於許諾的激動,對方似乎很平靜:“我還在開會,晚點來找你,先帶孩子回家吧!”

許諾掛了電話,看著用手捂耳朵的兒子,對他說:“你捂著耳朵做什麼?”

“我知道你給康叔叔打電話肯定有狂風暴雨,所以捂上。”兒子怯怯的說。

“你明明知道這種結果為什麼要給康叔叔打電話?”許諾批評兒子,這種事必須家長來處理的,他懂什麼呢?

許諾回到家,一直都是氣不順。飯後又給兒子的小臉上塗了點金黴素眼膏,不能讓它發炎,更不能給這漂亮的小臉蛋留下印痕啊!

兒子也許因為白天的事,做完作業後不象平時還要磨蹭著看看電視什麼的,早早睡覺了。

許諾在燈下看著小臉上的一條痕跡,又是心痛,又是氣憤。

十點,門鈴響了,康宇軒來了。

“你怎麼去學校了?去了還不和我說,事情怎麼處理的?”許諾沒等他坐下就開始了連珠炮似的發問。

“別急好吧,你就是性子急,女人,溫柔點啊!我告訴你整個來龍去脈吧。”

“快中午的時候,多多打電話說和同學打架了,老師要求喊家長去,多多就自己通知家長,他說怕被你罵,再說打別人的原因就是因為一個孩子老說他是沒爸爸的野孩子,所以倉就打電話給我了。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的。

我去了後,老師問你是許多爸爸?我沒否認,對方的家長也來了,一開始調子很高,說你兒子把我兒子鼻子打出血了,我不要賠錢,要打回來。我問清楚了原因,在老師的調解下,最終對方的孩子向多多承認了錯誤,不該惡語傷人。多多也說不該先動手打人。因為對方受傷嚴重一些,我就說賠點醫藥費。不過,對方家長沒要。說句良心話,那孩子也活該捱打,很沒教養的樣子,家長也差不多,仗著有點錢,說話不動聽。”

“有你這樣教育孩子的?好像打架還打對了一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有些時候實在忍不住,讓別人知道厲害也未償不可。只是要掌握度,男子漢總不可能永遠做個軟柿子!”

“你,什麼理論,教壞孩子。為什麼出了這事都不跟我說?”

“多多說不要告訴你,怕捱罵。我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當時也就答應他了。後來,下午一直開會,忘記了,晚餐都是在會議吃的。只是,你又怎麼知道的?”

“臉上那麼大一條印子,還瞞得住?”

“多多不是說他準備告訴你是自己摔的嗎?這小傢伙,自己當了叛徒,害我一起捱罵!我找他麻煩去,人呢?”康宇軒居然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他早睡了。今天知道自個兒子錯誤,吃完飯,一聲不響的做完作業,早早上床了。一張小臉搞成這樣,千萬別留下什麼痕跡,本來是一張漂亮的臉蛋。”許諾有些擔心的說。

“沒事,小孩子面板癒合能力強,這就是小小的劃痕,只是傷及表皮,很容易好的。我小時候也有過,你看,並沒留下任何疤痕。”

“你的意思是你小時候也沒少打架了?”

“那倒也不至於常打,偶爾也打過吧,呵呵!”康宇軒居然有些自豪的對著許諾笑。

“其實我今天去也沒錯,至少不會再有人取笑他了,今天從老師到同學都知道許多的爸爸來了!

對了,許諾,你說我是不是挺像個父親的?反正今天老師一看到我就認定我是多多的爸爸。想想,一個這麼大的孩子叫我爸爸,還是挺有壓力的,我沒顯得有這麼老吧許諾。”康宇軒居然在客廳裡踱著步摸著自個的臉自言自語。

許諾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是沒這麼老呢,是我老了!晚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