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孤力單,有個幫手也不錯。
譚永義本來以為龍飛要拒絕,不想他竟然一口答應下來,心中大喜,急忙道:“多謝師父,我早就厭倦了殺手的生涯,即便師父不說,我也準備洗手不幹了,這一次只不過是還司馬剛一個人情。”
龍飛點了點頭,又道:“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我現在正在調查師父的死因,已經發現了一點端倪,但是對手極為強大,是那種不可想象的強大,所以,你拜我為師後也要被牽連到這件事情上來,弄不好會有生命危險,你可要想好了。”
譚永義聞言不覺大驚失色,急忙道:“師祖過世了嗎?難怪,這五年來,江湖上再也沒有師祖的訊息了。師父,你放心,能拜在師祖和師父的門下,就算是明日便死,我也絕對無怨無悔。”
龍飛點了點頭道:“好,起來吧。”
譚永義急忙恭恭敬敬地磕了六個響頭,站起身來,一臉的恭敬之色。
一夜無話。
雖然譚永義已經被龍飛收為了弟子,但是龍飛的心情卻是沒有放鬆下來,司馬家一計不成很可能會再施一計,龍飛也不能一直守在蔣媛媛的身邊,看來提前出院便是唯一一個能夠保住蔣媛媛性命的辦法。
出院之後,唯一的去處自然就是龍飛的別墅,不過,龍飛卻是不敢讓譚永義也去參觀一下,他已經開了師孃和徒弟之戀的先河,若是譚永義也來一出這戲,龍飛只怕要戴上綠帽子了。
與此同時,司馬剛卻是震驚不已,他剛剛接了譚永義的電話,說是對方有高人保護,暗殺失敗。司馬剛知道譚永義的武功之高,還要在他之上,更是精通暗殺之術,能夠讓他失手的人江湖上可謂是少之又少,畢竟暗殺是一明一暗,極難防備。
“爸,您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譚永義失手,司馬剛心中一團亂麻,一時失去了主意,不得不向他的老子,司馬家的家主司馬昱陽請教。
“哼,還能怎麼辦,早就讓你好好管教那個臭小子,你偏不聽,現在可好,闖了禍了吧。而且,這混小子闖了禍還不知道錯,態度那麼囂張,還將你的名字抬了出來,司馬剛的兒子怎麼了,難道司馬剛的兒子就能橫行湖州市嗎?”提起來這件事情,司馬昱陽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早就看不慣司馬剛的溺愛,說了幾次,司馬剛並沒有改變。
“爸,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光宇畢竟是您的孫子,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將司馬昱陽一副淡然漠然的態度,司馬剛雙眉微皺。
司馬昱陽道:“見死不救?不就是撞死了一個人嗎?至於判死刑嗎?多花點錢不就完事了嗎?”顯然司馬昱陽還不太清楚情況,以為事情很好處理。
司馬剛嘆了口氣,將電視臺和網路曝光,以及譚永義暗殺失敗的事情講了一遍,最後道:“爸,這件事情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以譚永義的武功,竟然能夠刺殺失敗,足見對方並非是一般人,而且這件事情很可能是早有預謀,但是”
司馬昱陽心中微驚,急忙問道:“但是什麼?”
司馬剛道:“我派人打探過出車禍的兩個女人的身份,她們一個是湖州大學的老師,一年前離了婚,一個人帶著孩子,另外一個是湖州大學的學生。若說這兩個人是幕後之人找來的,誰會以自己孩子的性命為代價,若說不是,可又有誰在一個億的金錢面前不彎腰的呢。”
司馬昱陽點了點頭道:“不錯,湖州大學的老師每月的工資最多一萬出頭,一個億對她而言簡直是天文數字,何況,司馬家的實力湖州市沒有一個不知道的,若是她背後沒有人撐腰,絕對是不敢跟咱們司馬家作對的。”
司馬剛一臉憂愁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對方在暗,我們在明,他們已經將咱們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可咱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完全處在了被動的位置,而且,剛才聽到訊息,那兩個女人已經出院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司馬昱陽問道:“難道你沒有派人在醫院盯著嗎?”
司馬剛嘆了口氣道:“派了,可是這兩個廢物竟然將人跟丟了。”
司馬昱陽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幾步,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司馬剛道:“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遮掩不住了,不要說湖州市,已經傳到了全國,影響很大,咱們的處境很不好,咱們的生意也因為這件事情大受影響,而且,我懷疑那幕後之人的目的是衝著光宇來的,很可能想置他於死地。”
司馬昱陽聞言一驚,心中一動,問道:“莫非你懷疑這件事情的幕後真兇是邱家?”
司馬剛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