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成立一家進出口公司,以後有什麼新東西,就不需要再透過那些洋行,完全可以由自己來直接面向西方社會推廣,但無論是基金會還是貿易公司,他都得需要大量的管理人才,而且還必須得是值得信任的人。
“頭疼啊,上哪兒找人呢!”他摸著腦袋愁眉苦臉地說,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生意已經大到超出自己能力範圍之外了,雖然這一點早在他預料之中,但到來的時候仍然不免有些發愁。
火車在數千公里的漫長太平洋大鐵路上以一百多公里時速飛馳,沿途經過了無數的城市和鄉村,大蕭條給這個國家造成的打擊讓楊豐印象深刻,一方面是破產農莊裡大片荒蕪的耕地,一方面卻是城市裡擁擠在救濟點等待施捨的流浪者,後世評論這個時代的時候,都喜歡用寧可把糧食牛奶倒進密西西比河也不肯白送給窮人,來形容資本家的殘忍,但在楊豐看來,如果換成他也會這樣做,一個惡性迴圈必須截斷,哪怕用一種殘忍的方式,否則奔向地獄的腳步永遠不會停止。
漫長的旅程終於在紐約中yang火車站結束了,當楊豐一行走出火車的時候,外面除了輝瑞的歡迎人員,還多了不少記者,而且裡面女性居多,畢竟他在美國也算小有名氣,光衛生巾和絲襪就讓他贏得了眾多美國女性的青睞。
一露面楊豐就扔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各位記者朋友們,感謝你們對鄙人的關心,在這裡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在我們炎黃實驗室科學家的不懈努力下,折磨了人類無數個世紀的結核病從此成為歷史了!”楊豐就像某個偉人一樣揮著手說道。
記者們的愕然臉色中,理查德和來迎接的輝瑞人員一臉苦笑,他們很想隱瞞這個訊息,然後和楊豐私下裡討論生產問題,但看來楊豐同樣熟悉美國人的玩法。
“楊先生,您是說你們實驗室已經開發出了治療肺結核的特效藥?”一個滿臉雀斑的女記者難以置信地問。
“當然,我帶了整整一箱,就是不知道有哪家醫院願意用它做臨床試驗。”楊豐奸笑著拍了拍旁邊衛兵手中的皮箱。
在火車站放完一炮之後,楊豐跟隨輝瑞的歡迎人員先到他們安排的酒店放下行李,然後一起去輝瑞總部參觀了一下,在這裡他受到了輝瑞高層的歡迎,埃米爾。輝瑞,威廉。厄哈特,安德森父子,輝瑞現在四個主要的負責人都到場了,一幫老傢伙看楊豐的眼神就像看一個luo體的美女。
一幫人互相介紹完畢之後,威廉厄哈特不無感慨地說:“楊先生,貴國有一句俗語叫自古英雄出少年,您和您的實驗室的確讓這些老傢伙驚訝,短短半年時間裡推出四種足以影響歷史的新藥,我想還沒有哪家醫藥企業擁有過這樣的紀錄。”
“厄哈特先生,我想這樣的驚訝您很快就會麻木的,因為我們手上還有很多正在進行的專案,它們每一樣都會給你帶來同樣的驚訝!”楊豐奸笑著說。
輝瑞這幫德國移民的後代們,還保持著他們民族的傳統,不喜歡在無意義的事情上過多糾纏,很快雙方就進入了正題,磺胺的合作。
“我這裡有三種方案,一是我們將磺胺專利出售給輝瑞,不過這個價格方面就比較高了,一百萬美元,必須是以白銀的形式現金交易。”
一幫老傢伙立刻倒吸一口冷氣,100萬美元,現在的經濟形勢下,輝瑞總資產值不值這個數都很成問題呢!這個根本就沒有考慮的餘地,雖然這段時間憑藉磺胺的獨家銷售權,輝瑞在美國醫藥行業算是一枝獨秀,但要讓他們拿出如此一筆巨資仍然沒有任何可能,別說一百萬了,十萬都很難。
“第二,我們以磺胺專利入股輝瑞,但股權不能低於百分之三十。”
這個老傢伙們同樣直搖頭,輝瑞是家族企業,輝瑞兄弟和厄哈特各佔百分之三十三,剩下百分之一歸安德森,但他作為輝瑞主要經營者,可以拿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潤,如果給楊豐百分之三十,那麼肯定從輝瑞兄弟和厄哈特手中勻出,那就意味著輝瑞改姓楊了,別說百分之三十,二十都不行,十的話還可以考慮考慮。
“至於第三種方式,那自然就是最簡單的專利授權了,如果輝瑞想要獨家生產權,那麼我們必須收取磺胺利潤的百分之五十作為專利費,當然我們自己同樣有權繼續生產銷售磺胺。”
這一條也很黑,小安德森立刻搖著腦袋說:“楊先生,百分之五十太高了,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高的專利費。”
“高嗎?從磺胺的價值上看,我絲毫不覺得高。”楊豐笑著說。
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