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閻埠貴那帶著些無盡怒火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原本躲藏在屋子裡的閻解成和閻解放這兩兄弟,儘管心中有著萬般不情願,但也只得硬著頭皮、磨磨蹭蹭地從屋內緩緩走了出來。
此時,葉凡看到閻埠貴竟然能夠如此英勇地站出來說話,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開口調侃道:“喲呵,想不到啊,老閻頭!你今兒個倒是難得勇猛了一回呢,哈哈,這可真讓我感到意外又驚喜呀!”
而屋子外頭的韓鈺穎、秦淮茹、秦京茹以及徐慧珍幾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屋裡的葉凡。其中,韓鈺穎她們幾個還算比較淡定,並沒有因為眼前發生的事情而露出太過震驚或是其他異樣的表情。
然而,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徐慧珍卻是滿臉驚愕之色,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屋裡的葉凡,彷彿看到了什麼極其罕見的景象一般。
只見徐慧珍眉頭緊皺,心裡暗自思忖著:這葉凡身為一家國有企業的科長,按說應該是那種文質彬彬、風度翩翩的形象才對啊!怎會突然變得如此像個破皮無賴似的?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一旁的韓鈺穎似乎察覺到了徐慧珍內心的震驚,嘴角微微上揚,輕笑著問道:“怎麼啦?是不是覺得特別驚訝呀?”
聽到這話,秦淮茹和秦京茹兩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用手捂住嘴巴,輕輕地偷笑起來。
顯然,對於此刻葉凡這般與眾不同的表現,她們早已司空見慣,並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徐慧珍聽完韓鈺穎所說的那些話語後,本能的想說沒有,但是如果真的就那樣說了,很顯然沒有什麼信服性。
權衡再三之後,徐慧珍最終還是選擇輕輕地點了點頭,並附和著說道:“嗯,確實有那麼一點兒感到挺意外的呢。”
就在這幾位女子相互交流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她們周圍已然聚攏過來一大群圍觀湊熱鬧的人們。這些人有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有的則目不轉睛地盯著正在交談中的幾個女子,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此時,有些話對於韓鈺穎來說不太方便當眾直接講明白,所以她稍作思考後便轉而說道:“以後啊,你慢慢就能夠察覺到,葉凡哥與常人有著諸多不同之處喲。”
徐慧珍聞聽此言,不禁面露些許尷尬之色,只能再次微微頷首示意,然後便閉上嘴巴,不再繼續多言半句。
然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恰好站著那個名叫傻柱的男子。當他聽到韓鈺穎所講的這番話時,滿臉都是不屑一顧的神情,還極為輕蔑地撇了撇嘴,同時在心底暗自思忖道:哼!什麼與眾不同啊?依我看吶,那葉凡不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經歷過昨晚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之後,傻柱不知怎的竟然又重新找回了自信滿滿的感覺。顯而易見,他似乎早已經將之前葉凡給予他的毒打給拋諸腦後啦。
在閻埠貴那略顯狹小的家中,葉凡悠然地站在那裡,目光隨意地掃過四周,最後定格在了剛剛從裡屋緩緩走出的閻解成和其兄弟身上。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且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輕聲開口道:“喲呵,你爹剛才可是叫你們對我動手哦,你們趕緊動手啊,怎麼著?二位這會兒怎麼磨蹭起來啦?”
閻解成和他兄弟聽聞葉凡此言,臉上瞬間浮現出為難之色。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又將目光投向葉凡,那眼神中充滿了畏懼與遲疑,彷彿面前站著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一頭兇猛無比的野獸,稍有不慎就會被其撕咬得粉身碎骨。
閻解成嚥了口唾沫,滿臉苦澀地解釋道:“葉科長,您千萬別往心裡去呀,我家老頭子他……他就是今兒個酒喝得多了些,腦子不太清醒,所以才說了那些胡話。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要跟他計較。”
然而,閻埠貴一聽這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瞪大雙眼,怒髮衝冠,額頭上青筋暴起,指著閻解成怒吼道:“好你個閻解成,居然敢當著外人的面編排老子?誰說老子喝多了?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
閻解放見狀,心中暗叫不好,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應對。他一邊賠著笑臉向葉凡道歉,一邊扭頭對閻埠貴說道:“爸,您先消消氣兒,您看您現在這樣子,可不就像有點失心瘋嘛。”
這下可好,閻埠貴聽完這句話,只覺得胸口一陣氣血翻湧,差點就要噴出一口老血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兩個親生兒子,一個說他喝醉酒亂說話,另一個竟然直接罵他失心瘋。這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啊!
葉凡看到閻解成兄弟並沒有要對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