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李計然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哦,他們,顧師言和楊誠?”朱開四若有所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說看見他們在一起,那就肯定有什麼了,這就比較棘手了,我說過,顧師言是屬於那種易守難攻型的,不過,我支援你,‘誰敢橫刀奪愛,唯我李大將軍’嘛,那個楊誠,跟遲子恆一樣,整個兒一個小白臉,老子就看他不順眼。”
李計然淡然一笑說:“楊誠是林暮現在的同學,人非常好,林暮跟我講過的,我本來就比不上的。”
“那也不能這麼說,俗話說‘只要鋤頭揮得好,哪有牆腳挖不了’,再說你哪點比不過他了……”朱開四忽然驚訝地看著林小路從房間裡走出來。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朱開四問道。
林小路倒了一杯水回答說:“腦袋有點暈,所以沒吃飯就回來睡覺了。”他看著李計然和朱開四問道:“你們剛才說顧師言怎麼了?”一邊掩飾著手指的微微顫動。
朱開四瞟了一眼李計然,笑著說:“這事兒我們以後再說吧,都沒吃飯吧?今天我請客。”話雖說了出來,心裡卻還是很心痛。
李計然搖搖頭說:“你們去吧,下午幫我給嚴老大請個假,就說感冒了,我想出去走走。”
朱開四有些同情地看著李計然,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李計然其實是很悲傷很悲哀的,雖然總是一副毫不在乎嬉笑的樣子,然而仔細一看,卻總能從眉宇間看出些悲傷來。
他嘆了口氣說:“這也好,你好好在寢室裡睡一會兒吧。”
下午李計然一個人順著西河大橋不知不覺走到了白衣山腳,沿著階梯又信步走到了白衣寺。路過半山腰的花園時,發現裡面那一株薔薇花已經凋零,光禿禿的枝幹,在寒風中孤獨地發著顫。
白衣寺李計然已進過幾次了,然而這一次卻大覺不同,由於並不是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