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誰都沒有回答。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似乎連空氣都凝滯了,時針已悄然指向了正午十二點。
就在這時,徐子俊接了一個電話,結束通話電話後,他輕輕的對夜清揚說了一句,“血殺已經到了。”
“很好”緩緩的站起身,夜清揚的臉上劃過一絲冷酷的笑,“馬上去京都,我倒要看看,敢動我夜清揚女人的人到底長了一副什麼模樣。”
“再等等吧,如果不是他們呢?”一把摁住他的手,司空灝沉聲說道,感覺事情越來越蹊蹺了,如果是綁架,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那唯一的可能還是……,可是,真的會是他們呢?
“寧可錯殺一百,決不能放走一人。”說完,夜清揚轉身走了出去。
在一間富麗堂皇的屋子裡,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靜靜的坐在那裡,臉上有著一層漠然的神色。
那女子,赫然就是在醫院離奇失蹤的紫曦。
這個季節是櫻花肆意綻放的季節,那一串串的花朵在正午陽光的照耀下怒放著,開成了千姿百態,也開出了一春的寂寞。有微風吹過,漫天花雨從天而降,那片片花瓣在空中飛舞然後以決然的姿態重新迴歸大地。
“哼,臭女人,沒想到你倒是還很鎮定。”隨著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一身黑色西裝,面色陰霾的男人走了進來,在他的左側臉頰上有著一條長長的猙獰的疤痕。
“為什麼抓我來這裡?我明明不認識你。”紫曦淡淡的說著,目光仍是專注於眼前的景色,一山一水,亭臺樓榭,每一樣都是那樣的巧奪天工卻又別具一格,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沉溺了進去。
“哼,你當然不認識我,因為你還沒有那個資格。”男人一臉嫌惡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和她多說一句話都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我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和你有什麼恩怨,可是現在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你想做什麼?說吧。”她仍是一臉的淡定,就是這份淡定徹底的讓眼前的男人癲狂。
“啪”的一聲,重重的一個耳光扇到了她的臉上。
“臭女人,誰準你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就因為你姓嚴,所有的一切都得歸你所有,就連你那個不中用的丈夫都騎到了我的頭上,你們憑什麼?我出生入死那麼多年,最後只落得個被掃地出門,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男人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那張駭人的傷疤也變得越發猙獰起來。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紫曦淡淡的看向他,眸子裡有著一種憐憫,對於這樣憤世嫉俗的男人,她不知道失憶前的自己會怎麼看,但是現在她可憐他。
“聽不懂?”又是一記**的巴掌扇了過來,男人一把抓住了她長長的發用力的往後一拉,“記住,下次不要用那種高高在上、悲天憫人的眼神看我,因為,你比我更可憐。”
紫曦只覺得兩頰**的痛,嘴角彷彿被撕裂一般,伸出舌尖輕輕一掃,登時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充斥了每一個感官。
“我確實可憐你。”
她不怕死的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伸出手背,她將嘴角的血漬一併擦去,看著殘留在手背的血跡,她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他,“這兩巴掌我先記下,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的手裡,我會加倍的償還,不是因為我姓嚴,而是想教會你作為一個男人應該給予女人最起碼的尊重。”
“記下?償還?”
重複了一遍後,男人登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如果你能活著離開這裡再說吧,說那麼大的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唇角勾勒出一道上揚的弧度,紫曦沒再說話,而是再次將目光看向遠方,那雙淡漠的眸子裡有一種讓人看不清的東西。
男人默默的注視著她,那雙暴戾的眸子裡,有著一絲陰狠,有著一絲驚訝,隱隱的還有著一絲激賞,畢竟,在這種環境下還能保持如此淡定的女人並不多,而她卻是淡定就越讓他心驚。猛地攥住了她的下巴,他的臉貼近了她的臉,鼻息間全是她身上淡雅的香氣,“有一種方法,我可以保證你後半生安全無憂,你想不想聽?”
“你想說的話我不會攔著。”她毅然的迎上了他的眸子。
“做我的女人,怎麼樣?”
他笑得一臉**邪,修長的指尖輕掃過她細嫩的臉頰,在上面留下淺淺的一道白。
“呵呵~~~”紫曦突然笑了,“這個主意似乎聽起來不錯。”
“你答應了?”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