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那地圖了。它現在叫蒂勒運河。我在皮蘭山還發現了個地方——”
“你指的是洛克菲勒山脈吧,”位元林問。
“我是說皮蘭山,”山姆說。
“好吧,”位元林說,此刻熱浪和令人窒息的空氣使他不再執著,“皮蘭山就皮蘭山吧。”
在第二天的灼熱寧靜的下午,每個人都在忙著往卡車上裝行李。
勞拉、丹和戴維(或者像他們願意被稱呼的:蒂爾、林農和威爾)手裡都提著行李。
傢俱都丟在這所白sè的房子裡。
“這套傢俱在波士頓的家裡看起來很般配,”母親說,“在這小屋裡也挺合適,難道在那別墅裡就寒酸了嗎?不行,秋天回來的時候一定得把它們拉去。”
位元林默不做聲。
“至於那所別墅要配什麼傢俱,我另有打算,”他思忖了片刻說道,“要配又笨又重的傢俱。”
“你的百科全書呢?當然也要帶上,對吧?”
位元林先生的目光斜向一邊:“下個禮拜我再來取。”
他們轉向女兒,問道:“你的紐約式服裝帶上了嗎?”
神態困惑的女兒瞪起眼睛答道:“哦,我再也用不著那些衣服了。”
他們關掉煤氣和自來水,把門鎖好,向卡車走去。父親朝卡車裡掃了一眼。
“天吶,我們帶走的東西太少了,”他說,“比起我們從地球上帶來的,這簡直是少得可憐。”
他邊嘮叨著,邊發動了汽車。
他回過頭來,長時間地凝睇著這幢白s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