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都已經確認了,那麼存在這個結果的誤差可能性就極小!
d紀國/法,雙/規之下,必是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高廳長確實在某一方面存在著問題,才會這麼幹。
安天偉的臉很黑,將車停在道路的邊上,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平復了一下內心的焦躁。
盛世傑沒有給出具體的建議,如果高廳長真的存在著某些方面的問題,他也不好出這個面。
嘆息了一聲,盛世傑也有些鬱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安天偉坐在駕駛室裡,拿著電話發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現在他有些猶豫不決。該怎麼處理眼下的情況。
猶豫兩個字,對於安天偉而言實在很陌生,但這一次他真的猶豫和迷茫了。
高廳長在他心裡的形象無疑是極其下面的,現在這個形象有傾塌的危險,就算安天偉意志堅定,也自然有種幻滅之感。
拿著電話發了一會呆,突然,安天偉笑了起來。
“艹!竟然因為一些猜測就亂了方寸!”自罵了一聲,安天偉一按電子打火按鈕,軍車的馬達一陣劇烈轟鳴,便一溜煙的朝著省紀/委那邊去了。
一切以事實為根據,既然說是高廳長有問題,那麼就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問題!
安天偉的車很快便到了紀/委的院子。
m省紀/委的院子不大,因為安天偉的車是軍牌,而且安天偉本身也是副師級,倒也沒有受到什麼阻擋。
進了屋,安天偉找到了接待處,見到一位大概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正在整理著一批資料。
現在紀/委這塊很忙,從上面到下面都開始了從嚴治吏,風聲日緊,紀/委的任務和擔子也越來越重。
中年男人沒有注意到安天偉進來,依舊在整理和歸類著他手裡的資料。
“請問……”安天偉道。
中年男人這才抬起頭,看到安天偉一身正裝,頗有些氣質,再看了看安天偉肩上的兩道槓三顆星,微微的愣了一愣。
“您有什麼事?”中年男人道。
因為安天偉的兩道槓三顆星,中年男人用了尊稱。
“是這樣,我來咱們省紀/委打聽個事,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接待?”
“什麼事?”
“是關於省廳的高伯元廳長的事。”
中年男人一聽到安天偉要打聽的是高廳長的事,頓時臉色變幻了一下,但隨即他又強行壓制住了這份慌亂。
對!就是慌亂。安天偉看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個男人聽到高廳長三個字時,發慌了。
蹊蹺!
“這個……咳……關於高廳長的事,我是不知道的。如果你想打聽這件事,我沒有辦法告訴你任何事情。”中年男人索性一問三不知了起來。
這是最好的應對之法。可進可退,反正佔據了一切主動。
如果中年男人直接將高廳長的事說了,安天偉也許疑心不會有多大。現在見中年男人一提高廳長就發慌,再加上一無三不知的推脫,這是擺明著有問題,有大問題。
“同志,我可是聽說了,高廳長是被你們省紀/委帶走的,怎麼可能現在你一點都不知情?”
“對不住。這件事我實在不清楚,所以沒有回答你的義務。”
越是推脫,安天偉的疑心便越重。
高廳長的無故失聯,看來這中間有貓膩。
“如果你不回答,我只有去找省紀/委的領導去問了。”安天偉不願意跟中年男人過多糾纏,他直接放大招了。
對於普通民眾,你可以搪塞和糊弄過去,但是對像安天偉這樣肩上扛著兩槓三星的現役軍官,想要糊弄過去,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軍人的作風向來直接,這中年男人推脫,原也是想替領導擋一下,沒想到眼瞅著事情就要弄巧成拙。
看見安天偉轉身就要走,中年男人趕緊將安天偉喊住了。
“你等一下。”
“什麼事?”安天偉問道。
“咳!關於高廳長那件事,我也不是一點都不知情。但不是我具體負責,所以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請問,您是高廳長的什麼人?”
這是探底!
“你就當我是高廳長最親的人就行!”安天偉神色鄭重。
中年男人的臉色又變幻了一下,而且有些微微的發苦。
“你先等一下,我請示一下領導。”中年男人知道今天不可能會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