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那叫一個好看,眉眼挑動的樣子,死死的盯著小狗小貓,隨後看了一眼在旁邊的胤禛。
齊珏揚起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想到姐夫對球字這般鍾愛,也是,您看絨球,絨球可是經常被姐姐抱在懷中,想必姐姐是極為疼愛的。”
齊珞輕笑出聲,戳了一下球球的腦袋,輕聲道“再喜歡也及不上球球,同小狗小貓相比,也不嫌跌份?皇上當初只是隨意起名,哪有那麼多想法?”
“是嗎?”齊珏同胤禛相視,然後二人幾乎同時點頭,齊珏更是在胤禛嚴厲的眼神中,坐在齊珞身邊,逗弄小狗,齊珞只能無奈的苦笑,他們是真的在意自己,還是在鬥氣?這恐怕就連他們自己都分不清吧。
兩個月後,在齊珞再三懇求下,胤禛勉強同意她搬回蓬萊鳳台。看著眼前熟悉的擺設,齊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是這舒服,在勤政殿雖然每日都能看到胤禛,可是那還是有幾分僵硬,遠遠比不上蓬萊鳳台的溫馨。
“您就不見五阿哥?”齊珞放下筆,自從看見胤禛為朝政勞心勞力之後,心中更是對弘曆抱怨上幾分,字如其人,胤禛的毛筆字端正有力,讓齊珞能感覺到他的那分決心毅力,弘曆從出生太過順利,趁著他還孝順聽話,這次教訓一定要深刻,萬不能讓歷史重現。
“不了,我要練字。”紫英還欲開口再勸。齊珞抬頭不悅的清掃了她一眼,紫英才默默的退下,將齊珞的話回給在外面的弘曆知曉。
“五阿哥,您也曉得娘娘的秉性,過幾日再來也是使得。”紫英見弘曆神情有幾分迷茫,他最近也清瘦上幾分,除了默默嘆氣之外,還真不知道怎麼勸才好。
自從那次俸先殿的事情之後,齊珞就再也沒有單獨見過弘曆,甚至在弘曆按規矩請安時,也始終是淡淡的,不多說一句話。這讓一向敬愛齊珞的弘曆,手足無措起來,在為胤禛辦差之餘,拼命的搜尋齊珞喜歡的東西,希望能得到自己母親的諒解,他還是最孝順的兒子。
弘曆耷拉著腦袋,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殿門,卻始終沒有湧起邁進去,他實在是無法忍受自己額娘對他的冷淡和不在意,聽見遠處的有雷鳴聲,此時天空已經佈滿濃密的烏雲,狂風吹搖著樹枝,沙沙作響,興許會是一場暴雨。
咬咬牙,弘曆撩開衣襟跪在蓬萊鳳台之外,紫英上前說道“五阿哥,您這是?這可使不得…”
“你去同額娘說,若是不原諒兒子,就不起身。”豆大的雨點落在弘曆身上瞬間將他的衣服打溼。雨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弘曆心中有委屈,羨慕,嫉妒,沒想到自己額娘對皇阿瑪的感情如此之深,容不得旁人說一分的不好。
他在俸先殿之後,也暗自尋思琢磨過,皇阿瑪確實是難得的君主,並不是比皇瑪法差,仰著頭,冰涼的雨水落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彷彿在昏暗的天空,記憶深處忽略的兒時事情,紛紛湧上心頭,胤禛的關切教導,齊珞的疼愛,當初他也曾經說過,皇阿瑪是最好的阿瑪…
“娘娘,五阿哥在外面跪了大半個時辰了,還下著大雨。”紫英再才來到齊珞身邊,輕聲勸導“奴婢擔憂五阿哥的身子撐不住,最近他可是瘦上一些。”
齊珞聽見雨聲,將毛筆放在筆架上,拿起漢白玉的臥虎鎮紙在手中把玩,外面的雨水很大,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可是卻能見跪著的身影,將鎮紙捏的更緊一些,她怎麼不心疼弘曆,可是他卻用了最無用的法子,最讓自己失望的法子,這種自找苦吃的行為,齊珞是最瞧不上的。
不知過了多久,弘曆覺得有人靠近,頭上也撐起一把傘,抬頭望去,竟然是身穿統領軍服的齊珏,張張嘴,緩緩的吐出幾個字“小舅舅,弘曆…弘曆…”
齊珏嘆了一口氣,硬是將弘曆從地上拉起來,弘曆掙扎間,碰掉了油傘,齊珏揪著弘曆的衣領,面色嚴肅的大聲說道“你這是做什麼?姐姐教你的話都忘記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這般,讓姐姐心中更難受,更不會原諒你。”
“小舅舅,不這麼做,我還能如何?”弘曆猛然覺醒,他才想起兒時齊珞說過的話,更是喪氣不已,搖晃著身子,推開齊珏向回走,暗啞的聲音在大雨中傳來“額娘,兒子真的知錯了,皇阿瑪是兒子最敬佩的人,額娘…額娘…”
齊珏眼神默然,揀起油傘,嘆了一口氣,走進蓬萊鳳台,看著軍服已然溼透,秦嬤嬤拿出乾爽的衣物,齊珏搖頭拒絕,再同姐姐親密,外臣還是有別,開口說道:“不用了,我同姐姐說兩句就得趕回去。”
齊珞此時從書房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渾身溼漉漉的齊珏,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