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是如此的優雅高貴,如果他沒有穿著軍裝,而是一身德國皇室貴族的典型裝束的話,我只會覺得自己走錯了時空,來到了十八世紀,侵犯了他的領地。和他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相比,我只覺得自己象個冒失的小女孩!
他實在不適合成為一個軍人,如果沒有戰爭,如果德皇沒有退位的話,那麼他的那種氣質、那種相貌實在適合成為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皇室貴族啊,那樣的話,他可以安心而閒適地彈奏鋼琴,悠然地記述個人筆記,或者參加一些皇室的舞會、沙龍,與各個迷人的貴族小姐調調情,成為民間百姓口中桃色新聞的男主角,成為能讓所有女人為之神魂顛倒的伯爵殿下。
我捧著咖啡壺,傻傻地站在門口,被他的魅力“男色”所深深迷住,開始反省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他有著這樣迷人的一面呢?我甚至還想到了麗佐曾經在婚前告訴我的那些讓我瞠目結舌的話——“象他條件這麼好的男人,就算沒有妓女替他解決生理需要,那些花痴似的清白女人也會撲上去的,到時你哭就來不及了!”
就在蘇雲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沃爾特用看書時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站在門口已經望著他發呆很久的小女人,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翹,對於蘇雲這樣痴迷的表情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原來她也會被自己迷住啊!這個認知讓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相當好,一直以來,儘管他知道蘇雲愛她,但是長久以來,他只覺得自己對她的痴迷有些近乎瘋狂,而她對自己的感情是否有他那麼深,卻總是無法確認。
加之,東西方的觀念極為不同,保守而含蓄的她對錶達感情的方式也一直都比較內斂。雖然自己的個性是保守而不善於外露表現出來的,但是對於自己的愛人表達愛意卻總是很直白的,在他們之間的感情互動中,主動的也通常是他,似乎都是他在用強,因此自己的心中也常對蘇雲的感情帶著一點不安全感。如今看到她凝望自己的目光也是和自己望她一樣,那麼痴迷,於是心中那最後一點不確定感也由此煙消雲散了。
“雲,你還要站在門口多久呢?維也納的秋天還是有些寒意的,你不進來嗎?”沃爾特含笑的聲音從書房中傳來,頓時驚醒的我臉上湧起陣陣紅潮,“哦,我要進來的。”我喏喏地答應著,心裡卻在暗罵自己定力不足。
走進書房,我關上了房門,門外絲絲寒意被阻隔在外,書房中壁爐裡散發出的溫暖讓我舒服地低嘆了一聲,我走到書桌前,放下手中的托盤,倒了兩杯咖啡,遞了一杯給沃爾特。咖啡的香醇味道在並不大的房間中慢慢地彌散開來,帶著讓人安心的感覺。
他抬手接過,湊到鼻下,並不急於喝下,只是輕輕地嗅著,嫋嫋熱氣上升,讓他的臉看上去有些虛幻,我剛喝了一口,溫熱的咖啡滑下食道,溫暖著我的胃,抬眼看他,又被他如此景象給吸引住了,楞楞地看著他。我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前也天天見他喝咖啡,為什麼今天看起來他們引人遐思呢?難道“小別勝新婚”這樣的中國古語也能套用在我們這種情況下嗎?
沃爾特不著痕跡的望了望他面前又開始發呆的小女人,微微地笑了笑,然後抿唇喝下了整杯的咖啡,然後放下杯子,走到了蘇雲的面前,替她撥開了一搓垂在眼前的秀髮,雙手捧住她的臉,低聲用引誘似的口氣問道:“雲,你今天怎麼了,怎麼總是望著我發呆呢?別忘了,我們還要說很多話呢!”話剛一出口,滿意地看到蘇雲的耳朵紅得象是燒了起來。
“我……我沒有……沒有發呆啊!”我結結巴巴地回答道,他突然湊上來的身體,讓我覺得自己的體溫又開始升高了。我剛想不著痕跡的向後退去,他立刻發現了我的想法,將我固定在書桌和他的身形之間,一時間,我沒有退路,只能困窘地躲避著他熱切的目光。
“你走開點啦,這樣我們怎麼好好說話啊!你弄得我好熱啊!”我力圖用平靜的口氣說出自己想說的話,但微微發抖的身軀無疑曝露了我緊張的心情。沃爾特看著身前小女人無意中洩露出來的肢體語言,想逗弄她的念頭佔了上風,於是他更加緊密地貼了上去,結實的大腿緊緊地貼住了她的腰腹,甚至還解開了軍裝上衣領口的幾粒釦子。
“就這麼說吧,我洗耳恭聽!”他在我耳邊輕輕地私語,溫熱的呼吸弄得我的耳朵好癢,曖昧的氣氛讓我雙腿開始發軟,他刻意貼近的大腿,讓我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炙熱的溫度。我覺得自己心幾乎都要跳出胸腔,慌亂地轉動著自己的眼睛,無意間卻看見了他衣領口下一道蜿蜒而上的疤痕,我一驚,原本羞澀和慌亂都被驚懼所代替,我連忙解開他胸口的其他釦子,想仔細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