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說無憑!”
“我無憑你就有憑了?”紅九娘一瞪眼,“拿出證據來!”
“蓮花樓門下都是死於魔音訣!”
“哈哈哈……”紅九娘仰天大笑。
展昭手按簫良肩膀,讓唐石頭和岳陽氣運丹田扛住……紅九孃的笑聲之中夾雜著厚重內力,只笑了幾聲,三大門派有些內力不濟的弟子已經暈過去了。
“自己資質低就覺得魔音訣是什麼獨門絕學了!”紅九娘不改的犀利刻薄,“天魔宮養的狗,都比你們這些滿嘴仁義道德整天就知道吹牛的正派武林人要強。”
白玉堂和趙普一挑眉——罵得爽!
展昭在後頭看著無語,這兩人都不把自己往好人那頭擺。但同時,展昭也知道,雖然血魔當年作惡多端,但九娘對他感情深厚,天魔宮的人多多少少都是被正派武林人迫害過,無家可歸,像野狗一樣被殷候撿回去的。生路坎坷於是生得隨性恣意,展昭記得他娘總說,不幸者的不幸,不是幸者能體會或者評價的。
“你這妖女,不與你多費口舌,今天就為武林除害!”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薛成雄輕輕一擺肩膀,肩頭雄鷹展翅,箭一樣射向房頂上的紅九娘。天鷹山莊眾人身上的群鳥也飛上空中形成鳥陣。
這時候,二樓窗戶一開,一個人影竄了出來。鳥陣剛剛形成就被那青衫人從中穿過。隨後,鳥陣與青衫交織在一起,難分難解。最後,一個人影落到了九娘身邊,輕輕一拍身上的鳥毛。
再看那群鳥,被人揪掉了尾巴毛,東倒西歪落了一地。
那隻褐色的飛鷹到了紅九孃的眼前伸出利爪要抓向九孃的臉了,卻見她打了個哈欠。
落到身旁的人早就一鐵扇揮過來。那褐鷹爪子抓斷了兩根,慘叫一聲飛了回去。
站在紅九娘身邊的,正是禍書生吳一禍。
“大晚上穿那麼少?”吳一禍看看九娘,就要過去給她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