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些假乞丐偷走了老班主的的書信,並且被縣令看到了……
如此一來他的罪行敗露。那縣令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想要一心一意徹查此案。
眼看著身敗名裂就在眼前了,梁知府心一橫,派人害死了那些乞丐,又害死了縣令,隨後製造成是馬腹害人的假象,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了個展昭來。
梁豹乃是他的親戚,自幼跟隨很是忠心,他想要幫知府掩蓋當年的罪行,誤導展昭他們以為是馬腹作案。
那種死者喉嚨裡頭的死鼠都是衙門裡的人放進去的,只是一種雜耍般用來變戲法的發麵團而已,看起來特別像。而那條大魚走動的事情就更是胡扯了……完全是杜撰。
“編的?”趙普嘴撇得老大,“真掃興!”
據梁知府交代,那條大魚只是被他們抬走了扔進河裡,倒上很多真的死老鼠,那都是從河裡撈上來的,為的是混淆視聽。
眾人可算是有數了,好麼,追究因果,原來是讓這一衙門的人騙了。
可是說到二月宮的少宮主時,梁知府卻是搖頭,劉大仙的確是他們弄死的,可二月宮的公主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他們殺害的。
展昭和白玉堂就奇怪了……怎麼回事呢?
趙普下令將梁知府收押,過幾日送上開封,因為趙禎說要親自下令處決這個惡人!梁知府自知活路無門,恐累及家小,自己在獄中拿頭撞了門柱……自殺而亡。
就這樣……
案子算是告一段落,展昭的眼睛,也見好了些。
三天後,院中。
“喵喵,不準動!”小四子伸小手“啪”一聲,拍掉展昭想要揉眼睛的手,兇巴巴說,“不可以揉!”
展昭這幾天眼睛恢復,已經可以模糊辨認東西,雖然很不清楚……不過這些都不要緊,最要命的是有些癢。
小四子給展昭換藥,裡頭加了公孫加的薄荷和金銀花,可以解癢。
白玉堂在一旁坐著喝茶。
小四子給展昭換完了藥,就和小良子跑了。
“王爺。”
赭影匆匆跑進來。
“有展晧的下落了?”公孫詢問。
眾人原本應該返回開封了,但是展昭依然想要找到大哥下落,所以趙普平影衛四處檢視。另外,二月宮少宮主的死依然沒查明白……這幾個都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精細人,哪怕有一個疑點,案子就還沒破呢,不能叫人渾水摸魚過去。
赭影匆匆進來,道,“那群江湖人要炸山放水呢!“
“什麼?”公孫皺眉。
“不是已經發皇榜說不許了麼!”趙普臉露不悅,“這河水改道豈能兒戲?萬一上游疏導不利引起堰塞,或者其他支流河水暴漲引發洪澇,誰負責啊!”
“沒法子王爺,那些江湖人說不聽,二月宮那個姚驚風和馮博遠帶頭,說要給什麼少宮主報仇,吵得尤其厲害。”
白玉堂冷笑了一聲,“案子已經寫皇榜大白天下,其中並沒有提及二月宮少宮主的死與別人有什麼不同,他二月宮想要知道真相或者懲治真兇,不是應該來衙門問我們麼?為什麼要跟伊水河過不去?”
“可見,本來也不是衝著真兇來的……馬腹……不是,應該說那地宮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展昭冷笑了一聲,“那少宮主究竟死沒死,還真沒人知道。”
“是啊。”趙普站了起來,問赭影,“人呢?”
“都在山頂呢,說是要炸了山尖,但是蕖山縣的老百姓都圍到伊水河上游去了,說誰敢炸山斷了伊水河這蕖山縣的命脈,就跟他們拼了,雙方僵持不下,我們派軍兵攔開眾人了。”
“走,書呆,我們去看看。”趙普站了起來。白玉堂想要跟去,趙普對他和展昭擺擺手,“唉,你倆江湖人,沒必要樹敵太多,我擺個王爺譜過去,看誰敢不給老子面子!”說完,就帶著公孫走了。
“白兄,覺不覺的奇怪?”展昭問白玉堂,“要進地宮找什麼東西……只要等河堤再次修繕,放了水就行了,為何非要抽乾這整條伊水?這有些說不通!”
白玉堂點頭,的確有蹊蹺……莫非伊水的底部有東西?
展昭想了想,“還記不記得小紅說過,伊水河的河裡真的有河神?!”
白玉堂一愣,“你是說,還有什麼東西……”
“去問問就知道了。”展昭和他一起到了後院。
院子裡頭,小猴子、小四子還有簫良三個小孩兒正帶著石頭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