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遠方那個霧氣中若隱若現小島,聽了董曉蝶話,半晌才回過頭來,問了一句,“什麼兇案?”
展昭不動聲色地坐下,笑道,“二位……我是與白兄到陷空島看幾位兄長,怎麼最近出了案子麼?”
“白五爺不知道?!”陳赦疾走幾步進來,道,“最近這海上出了大事了……”
陳赦話沒說完,卻見白玉堂伸手輕輕一指遠方,問,“那是什麼?”
眾人愣了愣,隨後臉上都露出了略顯怪異神情。
董曉蝶從窗臺上下來了,走到桌邊,站在白玉堂和展昭身後看了看遠處海面,了口氣,“最近剛剛出現,有個把月了吧。”
“出現一座小島?!”展昭覺得不可思議。
“你們沒去看過?”白玉堂問。
“去了……”董曉蝶聳聳肩,“不過行船兩天兩夜,那島永遠在那麼遠,一點沒有靠近,根本到不了。”
“莫飛是蜃樓?”展昭一想又覺得不對,“蜃樓也有個時限,怎麼可能夜晚還在那兒?”
陳赦眼裡流露出了一絲困擾,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要詳細說說。
白玉堂和展昭就知道他有隱瞞,不過也沒追問,先到陷空島弄清楚情況再說,免得先入為主。
這時候,卻見董曉蝶湊過來,看了看白玉堂纏著紗布手,問,“受傷了?”
白玉堂還是一副懶洋洋臭臉,展昭就納悶了,明明笑起來很好看人也很隨和還會開玩笑啊!
“要不要坐我們穿去陷空島?”董曉蝶笑嘻嘻問白玉堂,“晚上渡頭沒人吧,我們開大船來。”
白玉堂自然沒興趣坐河幫船,卻聽董曉蝶又忽然說,“再不回去,可別耽誤你三哥傷勢……”
“你說什麼?”白玉堂嚯地仰起臉看他。
董曉蝶一臉驚訝,“你不知道三爺受了重傷麼?”
“什麼?”白玉堂臉色更難看,可一想又覺得不對,剛剛小三子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