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這種東西?“白玉堂大吃一驚,心說他在陷空島那麼久,可從來沒發現過……不過這地方是淺灘,一般不會停船也不會有什麼人注意,因此沒被發現可以理解。
“你剛剛說樁基,是什麼樁基?什麼人弄的?”
“那些到海里撈寶貝的人啊。”梅姨回答,“我以前走很多次啦,一點點往下走,走到海底下,沿途有寶貝!”
“有這種事?”
這時候,蔣平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站在了眾人的身旁。
“要不,你帶我去一趟走走?”說話間,蔣平將外衣脫了,就留下個褲衩,要跟著梅姨下水。
“四哥!”白玉堂擔心出事,梅姨身體條件很特殊,公孫說她適合在水中生活,蔣平只是水性好,可別有什麼閃失。
“四爺,我和你一塊兒下去。”赭影正好跑來,見此情景也開始脫衣服“好有個照應。”
白玉堂和展昭稍微放心了些。
梅姨瞄了蔣平一眼,似乎有些猶豫,小聲說,“這個是秘密呢,不可以告訴別人的,要帶去的話,只有帶著欣兒去。”
展昭樂了,湊過去說,“梅姨,你家欣兒是旱鴨子,見水就沉底。”
白玉堂鬱悶地看展昭,只好對梅姨說,“這是我結拜的哥哥,是自己人。”
“哦!”梅姨明白了,點點頭,不過還是似乎有一點點失落,因為白玉堂到現在都沒叫過她一聲娘,估計還是在生氣自己當年丟掉他吧。
“咱們走吧。”蔣平用海水拍了拍白花花的胸脯,就跟著梅姨一起,走入了海里,赭影也跟上。
眾人在岸上焦急地等著,白玉堂就見展昭一直看自己,有些不解地問,“你……幹嘛?”
展昭忽然抱著個胳膊,前前後後圍著白玉堂打起了轉來。
白玉堂被他看得毛毛的,攔下他,“貓兒,你看什麼?”
展昭望天看別處,嘟囔了一句,“不仗義。”
“哈?”白玉堂不明白,一臉茫然地看他。
展昭慢悠悠地說,“梅姨年紀也不小了,雖然看著是年輕點兒,人可是千里迢迢來找你的。”
白玉堂無力,“貓,娘不能亂叫的。”
“你剛剛不是就叫了?”展昭不以為然。
白玉堂摸了摸鼻子,似乎是為難。
兩人正說話,就見後頭雷清朗跑來了,“出什麼事了?怎麼那麼多人啊。”
展昭和白玉堂心說,又來了!這雷清朗怎麼總是那麼及時地出現在不該他出現的地方呢?
“曹昕呢?”展昭問。
“哦,他上前頭幫著救人去了。”雷清朗回答著,就看到水面咕嘟咕嘟冒起了幾個泡泡……很快,蔣平和赭影都上來了,長出一口氣。
“真神啊,下頭好大一陣……”蔣平話沒說完,就看到雷清朗也在,便也不說了,上岸到一旁擦頭髮穿衣服。
“梅姨呢?”展昭問跟著蔣平上岸的赭影。
話音剛落,就見妹姨慢悠悠地從水裡走了上來。她是踩著那晶石上來的,似乎就是走的平地,而且她體質特殊,也不氣喘。
雷清朗看得驚駭不已,再加上梅姨臉色蒼白形容消瘦,他忍不住就高喊了一聲,“鬼呀!”
展昭和白玉堂都是一皺眉,心說至於麼,一驚一乍的那麼誇張。
蔣平也不滿,“胡喊什麼?大白天的哪兒來的鬼?!”
雷清朗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好意思地站到一旁,不過還是很忌憚梅姨。他這一聲喊,可引來了不少江湖人的注意……那些人盯著梅姨看,邊竊竊私語。
其中有幾個正是河幫的人,看他們的神色,似乎已經懷疑梅姨就是那日晚上在海龍幫放火的人,就悄悄回到了河幫的船上。
這海上一出事,自然各地的人都來了……董曉蝶正在船上喝茶呢,一聽到有弟子來稟報,說是陷空島上有一古怪女子,類似那日火燒海龍幫的女鬼。
河幫之人可都奇怪了起來。
董曉蝶下了船,正看到白玉堂和展昭帶著溼漉漉的梅姨回島,準備讓她去閔秀秀那兒換件衣裳。
“五爺,島上有客人?”董曉蝶上前幾部,跟白玉堂打招呼。
白玉堂和展昭都心中有數,這叫怕什麼來什麼,萬一讓人懷疑起梅姨就是當日放火之人,那估計又是一場風波。
董曉蝶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起梅姨來。
梅姨本能地躲到白玉堂身後,展昭怕她冷,讓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