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些什麼?這不添亂麼!”
眾人面面相覷,都覺得是那麼回事。
到成都府還有一段路,眾人先在段家寨安頓過夜……山上的夜晚,自然和平地有些不同。
展昭和白玉堂在院子裡的涼榻上坐著,也沒心思看星星了,翻看著手裡的名冊,都有些唏噓。
“想不到這幾個高手忽然消失在武林,原來喪命於此,還死了個不明不白。”展昭感慨世事無常。
“若是能找到屍體就好了。”公孫也點頭,“這樣能查出兇手。”
說話間,趙普回來了,可見忙了一天了,回來往凳子上一坐就往公孫懷裡鑽,“親親,老子好久沒那麼累了,賀一航那傢伙還派了鄒良那個悶葫蘆來,老子說三句他連個屁都不放。”
公孫將他按在藤椅上,給他捏肩膀,趙普舒服得哼哼。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還沒說話,就聽到五命忽然“喵”了一聲。
展昭和白玉堂轉臉看它,只見五命站在院子中間,不停滴轉圈。
起先兩人覺得它可能是在追什麼蟲子,可是五命一直“喵喵”地叫著,似乎非常不安。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五命的叫聲越來越大,最後乾脆嘶叫了起來,叫聲懾人。
“哇。”趙普託著下巴,“這貓什麼毛病,不是春天貓才叫的麼?大冬天叫什麼?”
公孫拍了他一下,“春天叫的是母貓,五命是公貓。”
“這樣啊……”趙普抓頭。
五命的叫聲引來了吳豆豆。
“五命,怎麼了?”
豆豆把它抱起來,可五命接著叫,嘴角都流血了。
“呀!”小四子心疼地湊過來,“它怎麼回事?”
“爺爺!”豆豆看急匆匆趕來的吳林,小臉蛋雪白,“跟那天一樣啊!”
“哪天”白玉堂問。
吳林此時也臉色蒼白,包拯走了出來,“發生什麼事?”
五命還在叫,叫聲淒涼令人不安。
吳林忙解釋說,“五命救過我很多次,最危險那次就是山洪來的那天晚上,五命就是用這樣的叫聲把我們叫醒的。”
眾人面面相覷。
龐煜抬頭四顧,“這裡是山頂,應該不會有泥石流或者山洪吧?”
“這幾天都沒下雨,天那麼冷,不可能的。”公孫搖頭。
這時候,就見五命低著頭,對著一個方向叫,眾人順著它的視線望過去,就見石頭坐在地上,正瞧著吳豆豆懷裡的五命,剪子也走了過來,嘴裡發出“吱吱”的叫聲……像是在交流。
“它們,會不會聽得懂?”展昭問。
小四子摸了摸石頭,“石頭,五命說了些啥?”
石頭坐在那裡,像是有什麼事情想不通,回頭瞧剪子。剪子低頭,開始嗅地面,一直到了牆根的位置,便扯一些地上的草。
“我就說一股味道。”龐煜過去撿起草來敲,“地上怎麼種了那麼多艾草?趕蚊子的麼?”
公孫看著牆角的艾草,若有所思,“這種草是夏天才有的,冬天早死絕了,這些是應該從西邊炎熱的地帶挖過來,剛剛種上的,你們看根在土裡都沒長好。
扒拉開了艾草,剪子確定地面上剛乾淨淨就剩下泥土了,回頭叫石頭。
石頭過來嗅了嗅,就開始狠命刨地,剪子也同它一起飛快刨地,隨著沙石塵土不斷地飛起,眾人就發現——五命不叫了!它似乎是安心了一般,很疲勞地趴在豆豆懷裡,公孫幫它處理傷口,發現嘴巴都扯裂了,估計它喉嚨一定也受了傷,要好好調養。
沒一會兒,石頭鑽進了洞裡,很快出來,嘴裡叼著什麼東西。
到了趙普身邊,給趙普。
這情況有些奇怪,石頭無論撿到什麼,都是第一個給小四子的,這次卻給了趙普。趙普拿起來一看,臉色大變,“雷火彈!”
眾人大驚——地底竟然埋了火藥?!
趙普立刻吩咐影衛,“讓所有人把火熄滅,山寨裡不準見明火,今晚月亮挺大,我們就接著月光,所有士兵一起挖地,把雷火彈挖出來!”
“是。”影衛們也知道非同小可,帶著人集體挖地去了。
今晚上可熱鬧了,整個段家寨被掘地三尺,挖了個底朝天。
這邊院子裡,石頭剪子將整個地都刨開,發現了地底的大量雷火彈。
趙家軍這一晚當了一宿的掘子軍,等次日清晨天矇矇亮的時候,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