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白玉堂眼皮子跳了,展昭湊過去拿他手按自己胸口,那意思——炸一個我看看!
白玉堂按著貓皮貓骨頭後邊一顆怦怦跳的貓心,就覺得自個兒心裡貓爪撓……這情況,真是鬧心!
“你?”小廝聽丫鬟說完,樂得直打跌,“你個老妖婆要臉不要臉啊,你得年輕下去幾十歲吧?少想著老牛吃嫩草了,省省吧,人能看上你?”
“呸!”丫鬟收起鏡子,“等我得著紫眸丹啊,到時候,要年輕有年輕,要貌美有貌美,不過可惜了……這兩個遲早是死人,惦記也沒用。”
展昭對白玉堂眨眼——紫眸丹是什麼玩意兒?養顏的藥啊?
白玉堂一聳肩,那意思——沒聽說過,這養顏的他可不熟。
兩人正疑惑,那邊對話還在繼續。
“你少自作主張。”小廝冷笑,“展昭白玉堂加上趙普,別說這三個人,就光他們中間的一個,我們幾個加起來都不是個個兒,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人砍了你的頭!”
“哼。”丫鬟似乎還不滿,不過又無從辯駁,只要扭臉生悶氣。
“這次啊,我們還是早早打發他們走,讓劉大按照大少爺的意思騙他們入局,得了孤芳鏡再抓了那戊戌爺孫,回去跟少爺覆命,就大功告成了,別的啊,不歸我們管!”
說完,他已經埋好了屍體,收起鐵鍬,就走。
“囉哩囉唆。”丫鬟雖然不滿意,但也扭搭扭搭地跟著走了。
白玉堂看展昭,那意思——要不要即刻拿下?
展昭一擺手,示意——不知道對方準確身份,莫打草驚蛇。
等人走得沒了蹤影,兩人出來,撥開一些泥土一看,只見埋的是剛剛一命嗚呼的紅衣七夫人。
兩人眉頭皺著,猶豫了起來。
展昭問白玉堂,“先找外公和天尊,還是回去趙普他們那邊,先通知他們一聲?”
白玉堂知道展昭兩頭都擔心,“不如分頭行動,我去找師父和外公,你去告訴公孫他們?”
“你一個人去?”展昭不放心,“外頭黑燈瞎火的,你又不認得路,沒聽外公說外邊都是機關?”
白玉堂為難,“那你說怎麼辦?”
“要不然還是我去,你回去。”展昭提議,“我輕功好啊。”
“不行。”白玉堂連連搖頭,“你也會說外邊都是機關,光輕功好有屁用啊?”
“你倆吵完了沒有啊。”
一句話,驚得展昭和白玉堂猛回頭,才看到天尊和殷侯正蹲在一旁的牆壁上方瞧著兩人呢,也不知道蹲了多久。
展昭皺眉,“你倆怎麼走路都沒聲音。”
殷侯一挑眉,“功夫好境界高咯。”
展昭撇嘴,白玉堂見兩人安然無恙回來了,此地也不宜久留,一拉展昭,“回去再說。”
眾人回到了後院,就見趙普正喝茶,公孫在屋子裡轉圈圈,見四人平安回來了,才放下心來。
“公孫,你幹嘛轉來轉去?”展昭剛坐下,見公孫一個勁繞圈,有些好奇。
“我擔心小四子他們是不是出了事。”公孫坐立不安的。
“為什麼?”展昭聽得心驚肉跳,心說小四子出事那還得了?
“你別聽他的,他就瞎操心。”趙普挑眉,“小四子身邊有小良子呢,還有一眾影衛,白府下人也那麼多,龐煜包延都在,你怕什麼。”
“可我總覺得不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公孫揉揉胸口,“不舒服。”
趙普湊過去貼著他胸膛聽心跳,“不舒服?哪裡?”
“說不上來。”
“不知道就不舒服了,知道了估計你更加不舒服啊。”展昭小聲嘟囔了一句。
“啊?”公孫和趙普抬頭,“什麼?”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將剛才在花園見到和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是吧,那剛才的崔祁守是妖精變的不成?”趙普睜大了眼睛。
“啊!”公孫猛地站了起來,“我知道哪裡不對勁了!”
眾人都看他,等他說。
“我就說麼!”公孫認真,“剛才呢,躺在地上那具七姨太的屍體,我看了一眼,猛一眼吶,我覺著她好像不是剛剛死,是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眾人都一愣,這麼說……
“那就能說通了。”白玉堂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我們剛才在大院裡坐的桌子大概就有一人長,有桌布擋著,桌子下面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