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痛經,外敷可醫燒燙傷、各種瘡癤。實是一味良藥,在藥材鋪裡非常受歡迎,只要肯好好談,十有**都能賣出個好價錢。秦氏多半也是聽葉謙提到了這一層,便動起旁的念頭來。
“我看,也不必把最好的都給連翹送去。”
當著吳彩雀的面。秦氏用一種輕飄飄的語氣道:“沒聽連翹說嗎?她之所以種花,主要就是為了給她那些面脂膏子裡添香。花朵即便是小些,沒那麼飽滿。香味不也是一樣?你便揀那些差不離的,曬乾給她送去就是,我看那些稍好的,倒不如找個藥鋪賣了——雖說咱家的花兒不算多,卻總歸能賺一點是一點,你說呢?”
說起來,秦氏心裡也是有主意的,她考慮的是,葉連翹雖然離了松年堂,但與那裡的掌櫃和抓藥師傅關係甚好,倘若讓吳彩雀把這些玉簪花送去那裡,人家看在葉連翹的面子上,給出來的價格也指定不會低。
更何況,早前那蘇四公子不是就來買過一回月季花?怎知這玉簪花他就不要?
她這主意打得倒是不錯,然而一說出來,吳彩雀卻是有些遲疑,不好與她爭執,只試探著道:“這樣……怕是不好吧?從前連翹在家裡時,一向都是把最好的花兒留給她,她自己也是這樣和我說的,咱們若是把那差一等的送去給她,是不是有點……”
有點什麼,她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