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蔣子翠剛牽著小世子的手走出書房,就被那個孩子給甩開了。
他明明才那麼小的一個人,抬頭望著蔣子翠的目光,卻冰冷地可怕:“你不用陪著本世子了。”
說完,他就這麼帶著僕從離開了。
蔣子翠咬了咬牙,覺得他真是不識好歹得很。自己就算不是他的新母妃,也是他的姨姨呢,對自己一點都不敬重。
沒辦法,她只能往自己的院子中走,路過書房的時候,她看到,衛楚秋走了進去。
蔣子翠心想,她好像有段時間沒見到衛楚秋了,這衛家,不是已經被慕闕給厭棄了麼?
書房周圍有重兵把守,蔣子翠索性聽不到什麼壁角,只當是衛楚秀又想來討好慕闕了,搖搖頭走了。
……
已經入夜,在瑞王府中,依舊是燈火通明。
丁燕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扯了扯自己的領子,蓋住脖頸上那曖昧的紅痕。
而她到書房覆命的時候,卻聽到了慕翎和元繡玉在裡面嬉笑,元繡玉那聲音,真是軟得能擰出水來,一點大家閨秀的端莊都沒有,風|騷得像是外面的妓子。
慕翎已經注意到了門外有人,慢慢地把元繡玉推開,雖然元繡玉很不願意,但還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在他身邊坐好了。
“進來吧。”慕翎對外面的人說。
丁燕開啟門走了進來,看到元繡玉的時候,差點就滿身殺氣了,後來還是被她給按捺了下來。
元繡玉還把玩著慕翎腰間的玉佩呢,見到丁燕,先冷嘲熱諷地開口:“這不是丁燕姑娘麼,大晚上的,是去什麼地方了啊。”
丁燕對元繡玉行禮:“參見玉側妃。”隨即,她滿是希冀地和慕翎說:“殿下,屬下有話,想單獨對您說。”
“嗯?”慕翎想了想,最終和元繡玉說:“你先回去等本王吧。”
元繡玉眉梢間都是風情,還撒嬌似的瞥了慕翎一眼,嘟著嘴說:“有什麼事,還是妾身不能聽的嘛。”
眼看慕翎的臉要沉下來,元繡玉馬上站起來,乖巧地道:“妾身現在就回去。”走了兩步,她還炫耀似的道:“對了王爺,今日父親傳訊息,說是巡防營中,又被他拔了兩個釘子。”
慕翎讚許地看著她:“做的不錯。”
元繡玉扭著腰,妖嬈地走出了書房,到門口還不忘記對慕翎勾引地一笑。
如今慕澤對於元繡玉的接近,已經習慣了,但丁燕還是上前道:“殿下,屬下幫你把外衫脫了吧。”
慕翎想了想,點頭同意。
丁燕抓著慕翎脫下來的外衫,跪下來同他說:“殿下,屬下今日擅自行動了。”
“說說你的成果。”慕翎已經猜到了一些。
果然,丁燕再次抬頭,眼中都是欣喜:“屬下成功策反了一名禁軍的官員。”
慕翎眼睛眯了眯,有些玩味地問:“那你可有帶來什麼信物?”
丁燕細細地說了那個人在禁軍中的地位,然後把一個玉佩,交給了慕翎:“這是他讓屬下帶來的。”
慕翎接過那玉佩看了看,便放在了桌上,隨即他對丁燕勾了勾手。
丁燕欣喜如狂,馬上站起來,就走到了慕翎的身邊。
慕翎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丁燕的小臉兒,隨即在她耳邊呢喃:“你為了本王,竟然能付出至此。”
丁燕又拉了拉自己的衣領,窘迫地說:“為了殿下,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嗯,本王就欣賞你這樣的女子,你這次,做的很好。”
丁燕如今只要是聽到慕翎的誇讚,心中就像是抹了蜜一樣。
慕翎還輕易地利用了丁燕的嫉妒心理,安撫著她:“這一個月,相爺都沒策反幾個人,但是你出手,一晚上就搞定了,這次本王一定要重重地賞賜你。”
說著,他就親了親丁燕的臉頰,本來還想向下,可是看到她脖頸上的吻痕時,他心底就出現一陣的厭惡,吻勢就停下了。
丁燕柔美地靠在他身邊,嬌羞地說:“屬下只希望多陪伴殿下,沒有什麼其他的心願了。”
“就這麼一點心願?那本王就滿足你。”慕翎又親了親她的頭髮,可是眼底卻沒有半分柔情。
這天晚上,慕翎沒有留丁燕在他房中,而是去了元繡玉那兒。
不過在第二天早上,丁燕和元繡玉得到的封賞是一樣的。丁燕也明白,現在慕翎需要相爺,所以她為了他,也願意忍耐元繡玉。
左右等這皇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