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章卻不肯放棄,他普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哀求著:“肖大人,我也不行啊……我並不清楚她是怎麼被抓起來折磨成那樣的……我不知道我身邊的這個是是假的!”
說著,他就把冒牌的李長樂推到了肖承的面前:“一定都是她計劃的!我把她交給你,只求你能饒了我!你想要洩憤,就懲罰她吧!都是她的錯啊!”
那個冒牌的李長樂也害怕了,跌跌撞撞的坐在地上,她抬頭看著這個被自己拒絕了無數次的肖承,真的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發現了自己並非正主的。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鄉下姑娘,從小就對陶瓷感興趣。
她想學習手藝,卻沒人願意收她。
是李德章尋到了她,給她提供了一大筆錢,讓她配合他。
除了燒製陶瓷,她對一起都不感興趣。本以為,自己頂著李長樂的名號,就是真正的郡主了,所有人都要對自己言聽計從。
可是她沒想到,自己最終竟然還是栽在了肖承的手上。
恐怕他一早就調查自己了,是自己太自大,太蠢,始終相信李德章,都沒有想想,肖承曾經是御前侍衛統領,他怎麼可能輕易被騙到!
肖承往旁邊側了一步,躲過了那個冒牌貨的手。
他對親手懲罰這幾個人,沒什麼興趣。
此刻冷冷地吩咐著:“把他們帶下去,狠狠地折磨,記得,不要讓他們死了,我要讓他們,長長久久地活著。”
有人從門口湧了進來,要將李德章和冒牌貨給帶走。
李德章癱坐在了地上,一個勁兒地掙扎著:“肖承!你不能這麼對我!你要講王法!”
“王法?”肖承像是了聽到什麼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猩紅的眸子中卻半點笑意都沒有:“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足夠我殺你一萬次了,你竟然還敢和我講王法?”
他走上前,狠狠地踹了李德章一腳,因為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李德章的肋骨登時就斷了七八根,躺在床上,疼得說不出話來。
“你也別急,這府中害了長樂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等你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也就能陪他們去了。”
說完,肖承連半個眼神都不願意施捨給他了:“帶走。”
話音剛落,就有人堵住了他們的嘴,將他們給拖了下去。
可是肖承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完成:“璃瀟,一會兒會有些血腥,你還是迴避一下吧。”
璃瀟點了點頭:“你這裡就留給你了,我先走了。”
說罷,璃瀟帶著自己的人撤離了這裡。
肖承是表面平靜,其實內裡都已經是燒著了,她擔心這怒火燒到自己的身上,當然要儘早離開。
而璃瀟走後,好戲才是正式開始。
誰也不知道肖承是從誰開始殺起的,既然他都已經在汶水呆了這麼長時間,關於這李府,他當然是調查了個遍。
那些曾經對李長樂不敬的,為了李德章害過她的,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他一律都沒放過。
有官兵把整個李府都圍了起來,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個人都沒有放出去。
現在他們從府中,把那些藏起來的人,一個個都給捉了過來,然後就這樣拖到院子裡面去,不管他們是如何哭求,手起刀落,殺了一個又一個。
斬殺的,不光是普通的奴僕,還有這李家的長老們,以及那些盤根錯節的勢力。
李家是個上百年的家族,旁系很多,肖承才不管這些人曾經是多麼的風光,但凡和李長樂扯上一點關係,他全部都殺了。
若對方是一家之主,那肖承就做得更絕,必定要把他們全家人都殺乾淨了才行。
他要斬草除根,小孩子都沒留下。
因為不想十幾年後,還要應付他們的報復。
本來他最開始殺人的時候,大家還以為他是要殺雞儆猴,幾個人也就足夠了,等到後來,院子中的屍體越來越多,血液鋪滿了一地,甚至沒過了鞋面。
肖承就這樣讓自己的人在李府中屠戮了幾個時辰,最終剩下的,不足幾十個。
他們上百年的基業,算是就這樣,葬送在了肖承的手中。
而肖承,依舊是昨天晚上那身衣服,上面還佈滿了別人的血跡。
他面容剛毅,把手背在身後,看那些人被殺死,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所有人都不敢再求他了,甚至如今天光大亮,官府的人甚至都不敢管這滅門慘案。
本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