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沉默,不肯服軟,慕澤也來了力氣,花樣輩出,死命折磨著她,終於,元錦玉受不住了,連連求饒:“我以後不喝這麼多了……嗚嗚嗚……”
看元錦玉服軟了,慕澤這才算是心滿意足起來,動作也輕柔了不少。
但縱然能剋制住一會兒,也不能剋制得了整場情事,於是到了後來,他的力氣又讓元錦玉受不了了。
不過這次不管元錦玉怎麼求,他都聽不到了一樣,若是她太大聲,他就直接用吻封住她的口。
元錦玉後來也像是來了小脾氣似的,一下下地抓著慕澤,不多時候,他的後背,胸膛,脖子上就滿是紅痕。
還好慕澤躲得快,不然他的臉都會糟了元錦玉的毒手。他是個男人,自然不會多看中長相,但這傷若是在臉上,以後他還怎麼去見皇上?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夫妻兩個在船艙中都做了什麼。
遠處的主艙依舊燈火通明,不時傳來陣陣笑聲。夜風之下,渭水拍打在船側面,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慕澤和元錦玉這裡的聲音,雖然不會傳得太遠,但三十同那幾個暗衛,可都是聽到了的。
這又不像是他們成親那一晚,可以封住聽覺。在船上指不定又什麼危險發生,他們要時刻警惕著。
這幾個男人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聽著這聲音,能沉得住起就怪了。
這一晚,有人歡喜有人愁,慕澤屬於前者,元錦玉同三十他們,則是屬於後者。
而被慕澤折騰了那麼晚的她,卻還是被銀杏給按時叫了起來。這是她之前吩咐過的。
現如今在船上,慕澤每日都要去給皇上請安,既然皇上知道她在這船上,那她就必須也過去。
但元錦玉要過去是一方面,心中不開心就是另外一方面了。
對於昨晚的事情,她腦海中只是不斷有片段閃過,並沒記得太清楚,但從她一起身,就感覺自己都要散架這點看來,慕澤昨晚必定非常之禽獸。
於是從早上醒來開始,元錦玉就沒搭理過慕澤,只是自己一個人在船艙中走了幾步,等到姿勢沒那麼怪了,才讓銀杏為自己洗漱更衣梳妝。
慕澤也知道自己昨晚有些過火了,但他也不知道是因為元錦玉始終在撓他還是怎樣,他就是怎麼都停不下來。
所以這會兒元錦玉不理他,他也不大敢往上湊,就清咳了兩聲,始終在元錦玉身邊跟著。
元錦玉又含了點金銀花,嗓子不那麼啞的時候,隨著慕澤出了門。
此刻朝陽初升,正好從渭水江面上漂浮著似的。朝陽看起來格外巨大耀眼,元錦玉只是眯著眼睛看了兩眼,便轉過了頭。
船艙外空氣很清爽,帶著江水的味道,讓人聞了之後,也感覺沒那麼疲倦了。
慕澤走在元錦玉身邊,看著她那雖然易容成清秀,但是氣質卻依舊奪人心脾的側臉,不由得心中一暖。
他略微討好地笑著:“昨晚你吵著要見的那個舞姬,已經被皇上收進了房中,昨晚便是她侍寢的。”
元錦玉對於昨晚吵著要見那舞姬有點印象,但現在想來,慕澤攔著她是對的。她現在是慕澤的小侍女,可不應該去摻和皇上的事情。
皇上就算是把全江南的姑娘都收了,也和她沒半點關係。
而且現在元錦玉在意的不是小百靈怎樣,而是沈貴妃。
她同自己可真的是死對頭,從自己重生不久,一直鬥到現在。期間互相使過多少次絆子,元錦玉已經不大記得了。
但是那一筆筆帳,她可是等著一起清算呢。
現在皇上收了個舞姬,還召來侍寢了,沈貴妃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子呢。
元錦玉高興得笑了笑,雖然沒有回答慕澤的話,但是態度已經溫和了許多。
兩人說去請安,就真的只是請安,並未留在那裡用膳。不過他們出來的時候,慕闕是隨著他們一起的。
他幾乎是看到元錦玉的第一眼,就已經將她認出來了,亦如曾經那樣。
一路恨不得跟到他們的船艙,慕澤終於忍無可忍:“七皇兄,您還有什麼事麼?”
慕闕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人,不由得指著元錦玉道:“你怎麼把她給帶過來了?”
“本王為何不能帶?”慕澤同慕闕也始終是死對頭,尤其在慕澤還覬覦著元錦玉之後。
慕闕轉瞬也就想通了。兩人新婚燕爾,哪裡捨得分開。
但看元錦玉這般打扮,若是被皇上發現了怎麼辦?
不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