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的手也鬆了下來。
他的酒登時就醒了一半:“你說什麼?什麼兵權?”
元繡玉得意地看著楚王:“想知道?那就請王爺先同臣妾出來吧。”
什麼美人鄉,在楚王的眼中,都沒有那個位置要來的重要,登時,他推開吳婉兒,就像是在推開一塊破布一樣,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她。
吳婉兒看著楚王就這樣隨著元繡玉走了,甚至元繡玉在離開的時候,看向她的眼神,都滿是鄙夷的,她的心也涼了半截。
現在的元繡玉,已經不把她當成是對手了,而是把自己當成妓。女呢。
吳婉兒想到這裡,忽然就癲狂地笑了起來,隨即她的手狠狠地一揮,桌上那原本放著的飯菜,直接就連著盤子,被她給摔碎了一地。
元繡玉走出屋子的時候,剛好就聽到了身後的聲音,她的嘴角邊浮現起了一絲得逞的笑容,同樣沒有再回頭。
現在她的敵人,只有元錦玉一個,其他的人,她都不放在眼中了。
等楚王到元繡玉屋子中的時候,他的酒都已經醒了一半了,迫不及待地問著:“繡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兵權?寧王不是還失蹤著呢麼,難道是被你給找到了?”
元繡玉挪揄地看了楚王一眼:“看來王爺也並不是醉生夢死,什麼都不知道啊。”
楚王像是被元繡玉給戳破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也只是凝視著元繡玉,道:“難道愛妃還真的想讓本王就這樣一蹶不振?”
元繡玉其實還真的挺想的,但要是他真的倒了,自己和小世子也就就是前途無光了,所以元繡玉總算是分清楚了輕重一次,畢竟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她一定要抓住了。
所以等楚王說完後,她也嬌笑了起來:“王爺您說的這是什麼話,臣妾怎麼會希望你出事呢?您可是臣妾的天啊。”
“那愛妃現在就同本王說說,老九到底是怎麼了?”楚王坐到了元繡玉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臉上帶著討好,但是其實眼中並沒有什麼溫暖的意味。
元繡玉也不在意,就當做自己的手是被一隻豬給碰了,和楚王把正事說了:“我怕派去的人,似乎是發現了寧王的蹤跡,而你猜猜,她還發現了什麼?”
“什麼?平親王和太后也在?”楚王迫不及待地問著。
“不,太后肯定是不在的,她發現的,是另外一個女人。”元繡玉滿眼曖昧地和楚王說完,楚王就已經反應過來,她說的到底是誰了。
“你還說……寧王妃也跟著去了?這怎麼可能呢,寧王妃不是還在京城中麼?”楚王的心瞬間就活泛起來,主要是他現在已經到元錦玉那張白皙傾城的小臉兒,身子就一陣悸動。
元繡玉知道楚王的想法,也只是在心中嘲諷地笑了笑。等到楚王把目光重新投過來的時候,她就道:“現在雖然還不能確定那就是那幾個人,但是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我已經下了命令,讓她找機會,直接把那兩個男人給殺了。”
楚王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如果寧王死了,那麼他手中的兵權,皇上肯定是要重新分配的。
幕翎屬文,皇上未必會把兵權給他,而如果給了慕闕,那慕闕又會一家獨大,這樣的話,朝中的平衡就會被打亂了。
慕林年紀還小,皇上未必會放心讓他帶兵,那想來想去,剩下的不就是自己了麼?
就算是皇上有心想要把兵權給慕林,自己也能想辦法,讓慕林“死於意外”,反正宮中每年發生的怪事還少麼?
一想到這裡,楚王心中就激動起來,他現在彷彿已經看到以後手握兵權,被皇上重用的樣子了。
於是等元繡玉說完,他就馬上又問著:“那兩個男人死了,至於女人呢?”
元繡玉緩緩地把身子靠在了他的胸膛中,雖然她的眼神也是冰冷的,但是她的語氣卻帶著甜膩:“臣妾知道夫君是怎麼想的,就如同大家以為的那樣,寧王妃現在還在京城呢,誰能說,夫君你新納的妾室,會是那個女人呢?”
楚王一聽,笑了。果然還是元繡玉和自己相處了這麼幾年,已經完全能摸得清楚自己的心思了,比那個只會賣笑撒嬌的吳婉兒,要讓自己舒心多了。
於是他也把元繡玉給攬得緊了些,還揉了揉她圓潤的肩頭:“果然還是愛妃知道疼本王啊。但是那人間絕色,就當個妾室也太委屈了,如果接進來的話,就讓她當側妃吧,反正你們是姐妹,也會好好相處的不是麼?”
元繡玉現在真的想一巴掌抽死楚王,他們現在這樣,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