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劉毅石身邊,最終輕聲而又滿是希冀地問著慕澤:“你對我,就從來沒有一點的特殊感情麼?”
“從未有過。”慕澤回答得很自然也很認真,他其實很想補上一句,若不是這次再見到,他或許早就忘記了這世界上還有她這麼一個人。
除了這四個字之外,慕澤身邊都不願意給她了。他所有的溫柔,都是元錦玉一個人的,其他的女人,休想分去半杯羹。
劉意希終於捏著那封信哭著跑開了,劉毅石沒有追上去,只是對慕澤和元錦玉道:“我送你們上馬車吧,這就要趕往南江城了麼?路上用不用我派人護衛你們?”
慕澤搖頭:“大哥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劉毅石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等著慕澤和元錦玉都上了馬車後,聽到慕澤又道:“南宮守那韋倩雪要是有了什麼訊息,還請大哥給我飛鴿傳書。”
劉毅石自然滿口答應了下來:“一路小心。”
元錦玉也和劉毅石行了一禮,之後才將車簾放下。
等到馬車緩緩開動的時候,她就這麼拿出藥水,開始在慕澤的臉頰邊塗著,不多時候,就能見到他臉頰邊像是多出了一層皮一般,她伸手一撕,那面具就這樣掉了下來,露出了那原本那張風華絕代的臉。
元錦玉伸手摸了摸,手感也不錯,還幽幽道:“之前那樣一張寡淡的臉,都能讓那麼多武林女子為你如痴如醉的,真的要是露出這張臉來,她們肯定不會管我是怎麼說的,都一窩蜂地要跟著咱們回去了。”
慕澤卻將元錦玉擁到了懷中,極為認真地承諾著:“這張臉,這個人,都是你一個人的,別人半點都不要想覬覦。”
元錦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也沒有因為剛剛對劉意希的冷嘲熱諷有半分歉意,因為她知道慕澤心中的想法。
他愛自己,所以希望自己維護他,若是他有朝一日不愛自己了,那麼自己不管做什麼,都沒有意義。
元錦玉又問著:“你剛剛給劉意希的那封信中,寫了什麼?”
慕澤簡潔地道:“那南宮守身上,其實就有南宮夫婦留下的記號。”
“何意?”元錦玉並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什麼啊。
“問題應該是出在他的錦囊上,那裡面有一種香料,普通人聞不到,但是有一種鳥兒卻能循著那香味找到人。這種香料有一定散播距離,所以必須要兩方相距比較近的時候才有效果。想來那南宮夫婦前幾日並沒有摸清楚他們的蹤跡,之後才用那鳥兒找到了南宮守。”
“我早就覺得南宮守說他沿路沒有留下記號的表情並不像假裝的,原來是被他的父母擺了一道。”她不勝唏噓,就是因為這重重的誤會,才造成了兩人的陰陽相隔啊。
元錦玉揉了揉自己有些痛的頭,隨即靠在慕澤的胸前:“九哥懂得可真多。”
那南宮夫婦有這樣的把柄被握在劉家兄妹手中,估計也不會逼迫劉意希嫁給他們的兒子了。
而且元錦玉心中總有些不大好的預感,比如南宮守就算是醒來,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她沒想到的是,南宮守足足一個月後才醒過來,那會兒他們已經回到京城了,這都是後話。
第665章 再烈一些(十三更)
因為天雨路滑,馬車在路上顛簸了許久,才到了南江城。好在劉毅石為他們準備的馬車裡面擺設很不錯,元錦玉靠在厚厚的墊子上,並沒有被磕到。
並且她身邊還坐著慕澤呢,馬車一直在顛簸,他也不能看摺子,就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元錦玉說話,顛簸得太厲害的時候,就擁住她,希望能讓她少受點苦。
元錦玉就靠在他懷中咯咯笑著,還戳他:“九哥的胸膛也是硬邦邦的,撞上去也疼得慌。”
慕澤忽然有些明白什麼叫做好心當做驢肝肺了,偏生他又舍不打打罵於她,就拽著她的身子,捧著她的臉在水潤的唇上啃了好幾口。
元錦玉縮著身子,一個勁兒地躲著,慕澤就這麼步步緊逼。
兩個人笑鬧了一會兒,元錦玉終於忍不住求饒:“我錯啦我錯啦,九哥最軟啦。”
這話聽得慕澤也覺得有點兒怪,什麼叫他最軟了?
元錦玉有點兒困了,也不再掙扎,就這麼捂著嘴打著小哈欠,眼淚汪汪地道:“我睡一會兒,到府中的時候再叫我吧。”
慕澤“嗯”了一聲,隨手將外衫脫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元錦玉想起之前自己和劉意希說的那番話,還有些狡黠似的問著:“九哥,你說那會兒我是不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