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會是還惦記著本王的王妃呢吧?”慕澤狐疑地問著。
容辰當即有了怒意:“寧王,你別以為你自己當著寶似的女人,別人就都喜歡成不成?”
慕澤見容辰否認,也沒有再說什麼,剛好還有別的人找他來敬酒,他便過去了。
容辰看著慕澤離去的背影,只是眼神有些晦澀。
其實慕澤說的沒錯,最初他是對元錦玉有些好感。但那也只是表象而已,畢竟元錦玉長得漂亮,多才多藝,聰慧伶俐。
可是後來瞭解了,他便知道這女人不適合自己。再說,那會兒她就一門心思掛在慕澤的身上,自己就算是再混賬,也不會同自己的好兄弟搶女人。
所以現在他對元錦玉充其量也就是個朋友的感情,慕澤還真是想多了。
容辰見慕澤走遠,自己也朝著不遠處的小廳看了眼。那裡是女眷參宴的地方,從窗子,可以看到衛楚秀正在一臉高興地不知道和旁邊的人說些什麼。
容辰的目光變得柔和了兩分,看了許久才轉過頭來。
敢讓慕澤敬酒的,除了容辰之外,必定就是其他幾位皇子了。
楚王同慕翎都先後喝過,便輪到了慕闕。
今日慕闕的心情著實有些不大好,剛剛就喝了不少悶酒,現在見到慕澤,眼神都迷濛了,拉著慕澤一杯杯的喝,嘴中還振振有詞:“老九,你可算是成婚了,現如今你都馬上及冠了,可要抓緊些才成啊!”
慕闕喝多少,慕澤就陪了多少,但好在慕闕沒說出什麼關於元錦玉的話來,他自然也就不計較了。
況且他喝的可是兌水了的酒,慕闕那是實打實的女兒紅。
此刻端王妃在他左右,想勸酒,卻又不大敢,眼中滿是擔憂。
最終還是慕闕終於喝醉了,被人給攙扶走,慕澤也才算是結束了這場敬酒。
兌水的酒喝多了,也有點上頭,慕澤隨即又敬了幾桌大人的酒,其他的人便作罷了。
因為他們也都看到了慕闕剛剛同慕澤喝了很多,覺得慕闕都倒了,慕澤肯定是在硬撐。
剛好三十這會兒過來,慕澤也就裝作喝醉了,所以那些賓客很是會意地讓三十將慕澤給扶去洞房了。
可是才走出眾人的視線,慕澤便站直了身體,還哪裡看得到半點醉意。
三十在他的身後跟了一會兒,見慕澤是真的沒醉,這才轉身離開。
畢竟主子洞房,他們這些侍衛總不該在外面守著。他在離開的時候,還撤開了那些暗衛。
但是這些人並未走遠,只是封了自己的聽覺,在院子外面守著。
此刻已經是華燈綻放,暗夜中星辰同月光都格外明亮。
慕澤的院子中種了很多的竹子,這會兒進院子後,還能聞到那竹林飄散出來的清香。
小院中很靜謐,亭中沒有下人守著。只有屋中,是燈火通明的。從窗紙上能看到裡面有幾道人影,應該是喜娘。
慕澤就這麼一步步地往房中走去,腳步踩在地上,幾乎不發出聲響。
竹林沙沙作響,連帶著他的心都不禁有些燥熱起來。
元錦玉此刻坐在床上,感覺到身下的被子下面,應該是鋪著不少花生瓜子一類的,有些硌人。
屋中的幾個喜娘都是慕澤吩咐留下來的,而且慕澤還真是有心地問元錦玉準備了不少吃食,從糕點到飯菜一應俱全。
元錦玉說來還真的有些餓了,但在婚房中吃飯這種事……她還有些做不出來。
所以從剛剛開始,她就只是握著手中的蘋果,端坐在床上,等著慕澤回來。
時間長了,她就有些擔憂了。慕澤現在看起來好像傷勢好了,其實內裡還需要調養很長一段時間。
那些大臣們,不會真的敬他很多的酒吧?
就這麼擔心著,元錦玉剛想找喜娘去前頭問問,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那是慕澤刻意放重的聲音。她的臉頰微紅,明明已經坐得很端正了,還是再挺直了下脊背。
慕澤剛一推門進來,屋中的喜娘就對著他行禮。
慕澤擺了擺手示意她們起身,隨即賞了些銀錢給她們。
那些喜娘一個勁兒地說著吉祥話,隨即還將一杆喜秤恭敬地遞給了慕澤:“請王爺用喜秤挑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
慕澤在進門的時候,眼光就被端坐在床上的那個身影所吸引了。
南疆白城的時候他們雖然也成婚過,但那畢竟不是大週中原的禮節,那會兒元錦玉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