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懂我,我就很滿足了,所以九哥,以後不要再提將我嫁人的事情可好?”元錦玉真的承受不住這種痛,讓自己在意的人,去將自己嫁給別人。
那會讓她覺得比上輩子身死冷宮還難過。
寧王鄭重的點了頭:“本王以後再也不同你提這件事情,你不要生本王的氣了可好?”
元錦玉不由得一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既然九哥認錯態度這麼好,我便不生氣了,”說到這裡,元錦玉忽然問著:“說來,這麼多年,外面都傳言九哥性情暴虐,不近女色,九哥就沒在意過麼?”
寧王沒想到元錦玉會問這件事情,他先是楞了一下,之後還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只是一雙幽靜的眸子,依舊盯著元錦玉的臉,生怕她再哭起來似的。
隨即他竟然回答了一句讓元錦玉怎麼都想不到的話,神色無比自然:“為何要在意?他們說的是對的啊。”
元錦玉瞪大了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麼……怎麼就是對的了?我認識的九哥,性子一點都不暴虐!也是近女色的!”元錦玉詫異的很,難不成自己認識的慕澤,和他們口中傳言的那個,不是一個人?不都是大周的寧王殿下麼?
慕澤卻是認真的回答著:“本王的性情著實不好,早些年因為失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明明罪不至死的人,也被本王處死過,至於不近女色……你也可以去問問三十,本王是著實不喜歡有女人靠得太近。”
“那你怎麼……”元錦玉想到剛剛寧王還抱自己來著,就窘迫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因為你是錦玉啊,你在本王心中,是不一樣的。”
……
元錦玉在回程的路上,心還在砰砰的跳著,一閉上眼睛,就想到了寧王剛剛那坦蕩卻微微紅著耳朵的樣子,眼眸比那星辰還要閃亮,就這麼說出,自己在他心中是不一樣的話語。
元錦玉最終也沒敢問,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所以最後話題偏了幾偏,直接落荒而逃。
銀杏和紅葉見著小姐在上了馬車後,臉色就一直這麼紅,也不知道那眼寧王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來總歸是讓小姐羞澀的事吧,看小姐那雙目含情的模樣就知道了。
元錦玉就這麼胡思亂想著,剛到了相府正門,下車的時候,卻見到了有輛奢華的馬車朝著這邊駛來。
相爺平素為官清廉,所以不會太多和人來往,不過縱使這樣,相府也總有貴客上門。
元錦玉站在馬車邊,這會兒再上去,顯然不合禮數,便讓自己的馬車給對方讓了路,若是那貴客是自己認識的,自己也可以行禮。
馬車在相府門前緩緩停下,之後,車簾被掀了起來,一直白皙修長的手先一步露了出來。
元錦玉看著那雙手,想著這應該是個年輕的公子,京城中能配的上這般馬車的,也就只有幾個王爺了吧。
那些王爺都是讓她頭疼的,這會兒元錦玉倒是有些後悔沒有直接回馬車上去避避風頭了。
誰知道等再看到那人的臉時,元錦玉這才想起來,山東的小侯爺,墨清寒也來京城了,算算時間的話,正是這幾日才到。
墨清寒因為有事在路上耽擱了,所以其實還比預定的晚了兩日才到。
他本來沒這麼著急見元錦玉,可是進了京城,發現大家都在議論相府庶小姐被山賊擄去的時候。
在那種山賊窩中呆了一天兩夜,還能有什麼好名聲?墨清寒對元錦玉不禁擔心起來,剛到了京城,讓人把行禮送去了驛館,自己連身衣服都來不及換,直接就趕到了相府。
他在掀開簾子的時候,就看到了元錦玉那張詫異的臉,也不禁楞了一下,之後平素的優雅全部消失不見,跳到下了馬車,幾步走到元錦玉的身邊,著急的問著:“聽說你被山賊擄去了?沒事吧?”
元錦玉看著他那風塵僕僕的樣子,衣裳帶著褶皺,絲毫不像是之前在山東時見到的那般優雅。
唯一不改的,就是那張比女人還要美的臉,此刻那雙美目就這麼盯著自己,眼中充滿著關心。
元錦玉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沒相信那些“相府小姐失了貞潔”的流言,不由得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沒什麼事,在山賊寨子中,也沒吃到什麼苦頭。”隻字未提在泥水中跋涉,找了寧王幾個時辰的事情。
墨清寒這才放下了心來,寬慰元錦玉道:“被山賊擄去又不是你的錯,外面那些流言蜚語,你莫要放在心上,就算是京城沒有人肯娶你了,我山東還是有不少青年才俊的,怎麼都不會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