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不知自己怎麼了,這信上明明就幾句話,他卻翻來覆去的看了許多。從出征到現在,瑞王也送過幾次信,甚至於淑儀娘娘都送來過衣物。
但是卻沒有元錦玉給自己的這封信,讓自己這般欣喜。
寧王又讀了幾遍,忽然就發現了有些不大對的地方。元錦玉為何會給自己送信,難道只是想表示對自己的關心,或者是想要來西北看一看麼?
雖然和元錦玉相處不多,寧王卻也知道,這是個心思剔透的女子。反倒是自己,因為不懂和女子相處,在她面前倒是鬧了不少笑話。
將信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了貼身處,見快到了商議軍事的時辰,寧王也未再用膳,直接便走出了帳篷。
一個在戰場,一個在丞相府,兩個本來不該又任何交集的人,竟然就這麼開始些微牽掛起了對方。
只不過那牽掛中,似乎還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元錦玉在府中也算是度日如年了,十二月中旬,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吃了飯。
這一次,相爺解了元赫豐的禁足令,元瑩玉也出現在了老夫人這裡。
元赫豐的身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最起碼走路的時候,一點都看不出曾經受過重傷的樣子。
因為江姨娘的事情,他們兄妹二人最近在府中異常低調,這一次來用膳,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用過膳過,相爺未多留,老夫人將不和的二房三房都打發走了,倒是將崔氏還有元繡玉,元錦玉,元赫豐,元瑩玉都留了下來。
江姨娘的事情,老夫人也是知道實情的,此時看著兩個孩子,想著相爺剛剛對他們的冷淡樣子,不禁體恤的多叮囑了幾句。
“快過年了,聽說赫豐近來很是用功,想來也不差這幾日,稍微歇一歇,沒事出來走動走動。”老夫人很少會這麼和顏悅色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