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到了殿內那混著水的血跡,他的目光,給玉漣漪看得一個激靈。
她告訴自己,不能慌,她必須要吸引這個男人才行!
她頗有心機地開口,給皇上請安,說的是南疆的語言。
果然,因為慕澤在南疆生活了多年,對那邊的口音很熟悉,於是多看了玉漣漪兩眼。
玉漣漪心裡笑開了花,男人嘛,肯定是對他建功立業的地方格外看中的,就憑她這一口南疆口音,也能引起他的愛憐吧?
現在她就等慕澤開口,詢問她有什麼冤屈了,她還在心中得意地想,鈴鐺,讓你剛剛還和我囂張,看你一會兒怎麼跪在地上,哭著求我!
她在心中想了這麼多,其實慕澤只看了她一眼,就把頭轉過去了。
他加快腳步走到了元錦玉身邊坐下,還牽著她的手揉了揉,嗯,風葉白給她調養了幾個月,她之前身子的虧損都彌補了,小手也不是冰涼的了,他準備好好獎賞一下風葉白。
玉漣漪跪在地上,非常尷尬,慕澤難道沒聽到她在講什麼麼?不會啊,他的聽力不是已經恢復了麼?
慕澤對元錦玉噓寒問暖幾句,很想拋下這些人,帶走錦玉。
這是自己一個人的妻子,憑什麼要給這些人看?
元錦玉知道男人的幼稚勁兒上來了,無奈地笑:“九哥,我還有事沒處理完呢。”
慕澤冷冷地看了在場的人一眼,鈴鐺當時嚇得差點沒動軟榻上掉下去。
她沒看錯?面對皇后娘娘,和現在這個真的是一個人?太可怕了!
銀杏注意到了鈴鐺的小動作,也在偷偷地笑。她肯定不知道,娘娘當初剛嫁給皇上的時候,她和紅葉陪嫁,完全不敢靠近殿下,大氣都不敢出。
等她以後被調到皇后娘娘身邊,恐怖的日子才是開始呢,嘖嘖,不知道這小姑娘會不會被皇上給嚇破膽。
皇上最後把目光落在了玉漣漪身上,冷冷地問:“這就是抄襲白蓮居士書的那個?”他隱約記得是個南疆來的女人,要是把玉漣漪直接放在他面前,他還真發現不了,但這女人一口南疆口音。
玉漣漪本來希望滿滿,如今臉都白了,皇上這話什麼意思,怎麼還說她是抄襲了?
因為慕澤到了,元錦玉也準備速戰速決,她看向慕澤,示意他稍安勿躁:“再等一下下,很快就好。”
銀杏請示了一下,本來想站出來,但被元錦玉攔住了。
事關朋友的清譽,元錦玉準備親自出手,於是銀杏退下的時候,只給了玉漣漪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元錦玉拿起了一本書來,問玉漣漪:“這是你寫的?”
那封面,玉漣漪再清楚不過,硬著頭皮點頭。
元錦玉問她:“你知道我平生最恨什麼麼?我最恨賊。不管是偷錢財,騙感情亦或者是文賊,都那樣令人生厭。你拿著這一本讓我痛恨至極的東西,還想來討好我?”
玉漣漪這次是真的怕了,還在嘴硬:“娘娘,您在說什麼?奴婢怎麼聽不懂?這都是奴婢寫的啊!”
元錦玉直接把手中的書就摔在了地上,指著玉漣漪罵道:“你不僅無恥,還品格敗壞!你這本書,我從頭看到尾,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只是把白蓮居士的書,用你自己的口吻複述了一遍麼?”
“娘娘,不是的……”
“你再敢反駁本宮?你算是什麼東西,難道還值得本宮陷害你一回?白蓮居士的書,本宮看了不下五遍,本宮來複述,都比你寫的這東西強!”她直接說出了頁數,一個個地諷刺玉漣漪:“你以為你寫的對麼?你連人家想要引用的典故都用錯了!還有後面,情節生搬硬湊,都連不上!估計你看書也不認真!”
鈴鐺聽的目瞪口呆,皇后娘娘真是口才了得,懂得也多,當時她只覺得是兩個故事很相似,娘娘竟然能指出這麼多點,玉漣漪抄襲的證據!
本來鈴鐺就不喜歡她,現在更加厭惡了,她對元錦玉道:“娘娘,奴婢同玉漣漪住在同一個房間中,能證明這書就是她寫的!”
玉漣漪嘶喊:“鈴鐺!你忘了我寫書的紙筆是怎麼來的,如果我被罰了,你以為你逃脫得掉麼?”
鈴鐺呵呵兩聲,從懷中拿出了借據來,遞給了銀杏。
銀杏看了一下,同元錦玉說:“那玉漣漪是管鈴鐺借錢買的紙筆,稱這個月發了月錢就會還給她。”
玉漣漪慌亂地解釋:“我能買這些東西,說明鈴鐺也是支援我的呀!”她不敢在講抄襲不抄襲的事情了,只希望就算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