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桂只能低著頭,強忍著怒火說:“皇上英明神武,這次是我護主不利。”
慕翎輕呵一聲,現在他看袁桂,哪哪都不對:“還有袁將軍這自稱,朕早就想說了,你在朕面前,竟然自稱我?下次是不是直接要自稱本將了?”
袁桂的鬱結之氣更重了,這慕翎怎麼如此無理取鬧!
於是他低著頭,不情願地道:“屬下不敢。”
慕翎冷冷地瞧著他:“袁將軍,你要知道,雖然是你東域信任的人,但如果總是打敗仗,東域也不會再善待你。朕也不可能用一個無用之人。”慕翎站起身,離開營帳,連個餘光都沒給袁桂,“朕的耐心非常有限,你好自為之吧。”
袁桂佇立在原地,像是一根木頭。等慕翎走遠了,他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只見那桌子登時四分五裂,傳出巨大的聲響。
他痛恨地盯著地面,好像那是慕翎的屍體一樣。
他在心中想,等到他打敗慕澤,奪了權勢,又有東域的支援,你慕翎算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是為了逃出京城,連自己女人都能給我睡的孬種罷了!還敢數落我?
那根插在袁桂心中的刺,更深了,直接將血肉都絞爛,不殺了慕翎,難解袁桂心頭只恨!
平復了許久,袁桂才離開了營帳。和慕翎這種表面上的君主關係,暫時是不能改變的。
他作為主將,要做的事情很多,所以士兵們從表面上看,是察覺不到袁桂和慕翎鬧了矛盾的。
那張被袁桂毀了的桌子,也不知道被處理到什麼地方去了。
袁桂晚上回到營帳時,丁燕還在等他吃飯。
如今這軍營中,除了軍|妓,都是男人,連醫女都沒一個。
丁燕不敢隨便往外跑,怕會碰到危險。
袁桂看到她低眉順眼,心中好受了一些。他吃飯很快,也從來都不會照顧丁燕。
先吃完後,不管丁燕還剩下半碗飯,他攔腰就那丁燕抱了起來,拋到了榻上。
丁燕預料到了之後要發生什麼,心中一驚,卻不敢反抗。
因為反抗會遭到袁桂更粗暴的對待,她還不如溫順些,自己也能少吃一點苦頭。
沒什麼前戲,袁桂直接扯掉了丁燕的衣服,粗暴地進入她的身體中。
那乾澀的感受,讓他也很不舒服,於是他更快地抽動起來,次次都像是要把丁燕給撞翻一樣。
面對面的姿勢讓袁桂非常不盡興,他一把將丁燕翻了個身,跪在榻上,從她的身後繼續肆虐。
丁燕真的是太痛了,淚水已經模糊了眼眶,還是死死地忍著沒哭。
體內慢慢溼潤,漸漸地適應了袁桂的粗暴,但是她心上的創傷,確實沒辦法痊癒的。
袁桂兀自弄了一會兒,一直都沒聽到丁燕的叫喊,他扯著丁燕的頭髮,就給他狠狠拽了起來,又掌摑在她的臉上,啪啪的聲音,使得她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
“叫啊!你怎麼不叫?啞巴麼?”袁桂惡狠狠地說。
丁燕哪怕疼,還是死死地咬著牙,不肯出聲。
今天的袁桂格外生氣,丁燕只聽她罵道:“你自己帶著精兵了不起麼?下次碰到,我一定要殺你個片甲不留!”
又聽他說:“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東域看你有用,扶持你一段時間罷了,還真以為自己以後會變成皇上?”
他一邊咒罵,一邊動作更粗暴,而且還不斷地打在丁燕的身上,如果不是看丁燕的肋骨都要被他打斷了,他很長時間沒辦法折磨丁燕,估計他下手會更狠。
饒是稍微留情,丁燕還是受了內傷,外傷就更恐怖了,渾身上下,沒幾個地方是完好的。
袁桂在發洩後,累了,倒在她身邊睡覺,丁燕任由淚水溢滿了自己的眼眶。
她抬頭,看到了被放在盔甲旁邊的寶劍,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拿劍殺死袁桂算了。
以前在慕翎身邊,和元繡玉爭寵,那種日子就夠讓她痛恨了,現在丁燕才知道,現在她才是身處地獄。
這裡黯淡無光,一點點地消磨她的意志,讓她再也沒有曾經的風光。
丁燕趴在榻上,不敢和袁桂靠的太近,她一直在想,誰能來救救她,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要離開袁桂。
這世間沒有什麼神明,而救世主,也不是屬於她的,所以不會有人來救她。
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只能在深淵中慢慢沉淪。
地獄之下,會又多恐怖?丁燕總會一點點地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