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但人一個眼神,就知道他和慕林太不一樣了!
魏佔賢的那些小心思不敢用了,更沒法做什麼小動作,他清楚地感覺到,慕澤是想殺了自己的!
他還不想死啊!
於是魏佔賢就這麼跪在地上,用膝蓋往前挪了兩步,笑得別樣恭敬,姿態也擺得很低:“知道知道,殿下您是為了調兵來的吧?是要多少來著?二十萬?下官在今日送走凌王殿下後,就已經派人去清點了,馬上就給您送過來!”
慕澤依舊是淡淡地,半晌後,才反問一句:“哦?二十萬?本王怎麼記得是二十五萬?”
魏佔賢真是快哭了,他這地方,一共才二十五萬的兵馬,要是都交給慕澤,他不是成了光桿司令了麼?
於是魏佔賢只能軟弱地央求著:“殿下,下官真的拿不出二十五萬來……”
“呵。你養病這麼多年,連二十五萬都拿不出來?本王應該治你一個什麼罪才好?如此瀆職,不如就砍了你的腦袋吧。”
還真是讓慕林猜中了,慕澤確實想殺了魏佔賢!
而在慕澤說過後,三十猛地就拔出了寶劍來,那寒光閃地魏佔賢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他猛地就捂住了自己脖子,快哭出來了:“二十五萬!二十五萬!下官能拿得出來的!殿下您放心!您什麼時候要,下官什麼時候給您送去!”
這男人真是太可怕了,明明只有一個人,為什麼比得上千軍萬馬?
慕澤賢這麼說,對三十擺了擺手,示意他把手中的寶劍放下了。
隨即,慕澤就站了起來,朝著魏佔賢走來。
魏佔賢一時拿捏不準他要做什麼,只是驚恐地澤。
而慕澤站在距離他兩步遠的地方,瞥了他一眼,才道:“魏總兵肯定是覺得,本王這是卸磨殺驢吧?是不是還要本王補償你點兒什麼?”
被說中了心思的魏佔賢,現在可不敢承認,只妄圖用同樣的辦法,把慕澤給糊弄過去。
“殿下……您說笑了,下官本來就是朝廷授命的,現在戰事吃緊,下官為了朝廷,做什麼都在所不辭!”擔心慕澤不信,魏佔賢還一個勁兒地表明自己的忠心。
慕澤眼中的鄙夷一閃而過:“魏總兵是不是還在想,反正這些士兵都是聽你的號令,你多清點幾天人數,本王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魏佔賢頭上的冷汗直接就掉下來了,這個慕澤,怎麼能猜他的心思這麼準的。
“或者是魏總兵想用什麼殘兵弱將來糊弄本王?“
魏佔賢一顆心簡直是掉到了冰窖中一樣,徹骨的寒意籠罩了全身。
“沒有……絕對沒有的……下官不敢……”己對慕林做的那些事情,慕澤是全部都知道了!
真是的,他以前怎麼不知道,慕林和慕澤的兄弟感情這麼好!
慕澤不開口,三十就代替慕澤繼續說:“魏總兵,勸你收起那些沒用的心思,殿下就是兵部尚書,想要任命一個新總兵,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到時候,保證那些新上任的,比你要對殿下忠心一萬倍。”
魏佔賢聽了這話,身體都僵硬了,死亡的恐懼也席寬而來。
這件事就是把自己的所有的退路都給堵死了啊!
知道自己這次肯定是難逃一死了,魏佔賢哭著哀求:“殿下,殿下是小的衝撞了貴人,小的真的知錯了!小的對朝廷一直忠心耿耿,這麼多年,也是盡職盡責,請殿下饒了小的吧,您的二十五萬兵馬,半個時辰內就能清點好!”
三十賢跪在地上涕泗橫流的,不動聲色地皺眉,然後澤一眼。
慕澤微不可見地一個點頭,就讓三十知道該怎麼做了。
於是他對魏佔賢說:“令牌呢?現在就去點兵。”
魏佔賢哪裡還敢怠慢啊,恨不得是屁滾尿流地爬出去的。
而像是他說的那樣,二十萬的兵馬,他真是半個時辰就清點好了。
等到他把令牌交到慕澤手上的時候,肥胖的身子不住地顫抖,還急促地喘氣著:“殿下……都已經清點好了,保證都是精銳……”
慕澤把令牌接過來,放在了自己的袖子中。
魏佔賢心想,既然已經把士兵都交給他了,這尊煞神也該走了吧?
誰知道一直都沒笑過的慕澤,竟然對他勾勒了一抹笑容!
我的娘啊,殿下,您笑起來比不笑更可怕!您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啊!
慕澤只是放低了聲音,對魏佔賢道:“魏總兵不用緊張,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