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不住,朝著地上栽倒。
意向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她竟然落到了一個懷抱中。
隨即,那個人就這麼把她給抱起來,很快閃身到了驛館裡面。
衛楚秀迷迷糊糊地,掙扎著要離開,就聽到一個別樣清冷的聲音響起:“你還是好好休息吧,都已經燒成這樣了,為什麼要來?”
似乎是這聲音讓衛楚秀聽了覺得無害,她最終墜入了黑沉的夢鄉中。
耶律真找來了隊伍中的大夫給衛楚秀知道她只是染了風寒,好好休息,吃幾服藥,就能好了。
但是她這樣不愛惜自己,真是讓耶律真有些無奈。
而且他更無奈的是,自己本來也不是一個多熱心腸的人,怎麼關注了她一路,甚至在她昏倒後,還把她給接進驛館中來了?
最最重要的是,衛楚秀現在睡的是他的床,他還坐在椅子上呢。
隨便找了本書翻著,耶律真對於前路倒不是很擔心。
衛楚秀在他這裡睡了兩個時辰,醒來第一眼,就個男子坐在不遠處,手中還捧著一本書。
耶律真換了衣裳,她一時之間還沒認出來,只是覺得這男子有些眼熟。
本來剛剛迎接他,她也只是眼就把頭給低下來了。現在男人那稜角分明的臉,加上西北部落的服飾,衛楚秀這才意識到他的身份。
她猛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想要給耶律真行禮,誰知道因為身體脫力,還沒等說話呢,就又栽到床上去了。
耶律真聽到動靜,也把頭抬了起來,楚秀莽莽撞撞的,他皺了皺眉。
“大周的姑娘,都像是你一樣脆弱麼?”
一個小小的風寒,就能讓臥床不起了,耶律真心想。
衛楚秀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問自己這件事。
於是她一頭霧水地回答著:“我算是很強健的了。”
耶律真眼中帶了笑意,挪揄地:“你確定?”還沒等衛楚秀說話,他就把書放下,淡淡地說著:“不過聽你的聲音,確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