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點不願意去慘狀,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
慕澤轉頭,錦玉的側臉,悔恨地嘆氣:“是本王大意了。”
元錦玉卻搖了搖頭,抬頭也邊的男人,眼神比誰都要堅定:“這是咱們一時的疏忽,不能算在九哥你一個人的頭上。九哥,錦玉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你不用保護我,去將這些人都殺光吧。”
原本還在兩個人身後的那個夥計,忽然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就這樣笑著,瘋狂地道:“我們這麼多人都出動了,你們難道真的以為,會將我們給殺光?”
可就在他剛剛說完,身後的那幾個暗衛就出手了,沒有再給這個夥計說話的機會,他就已經屍首分離,倒在了地上。
慕澤將元錦玉交給了幾個暗衛,提這劍,就朝著大理寺裡面走去。
此刻在宮中,林清雨坐在她微雨宮的庭院中,還有點失神地望著天空。今夜的天空沒有星星,黑漆漆地一片,但如果能在這種時候燃放煙花,肯定會很漂亮的吧?
但還沒到和元錦玉約定的時間,她還不能讓人把這煙花點燃了。
立夏伺候在林清雨的身邊,微微柔聲道:“娘娘,您還真的是很喜歡煙花啊,都這麼晚了,還沒有就寢。”
林清雨撐著自己的頭,往日這會兒,她都已經睡著了,但是今天,她卻半點睏意都沒有,只是扯了扯嘴角,盯著宮外的方向:“今天還有好戲要上演呢,本宮怎麼能現在就睡覺呢?”
立夏還以為林清雨只是在說煙花的事情,沒有再插口。但是她卻提起了另外的事情:“今日皇上去淑妃娘娘那裡就寢了。”
剛跟著林清雨的時候,立夏認為林清雨定是處處都爭寵才有這般地位,後來才明白,那些寵愛,都是皇上給的,不是她爭來的。
而且林清雨還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那就是不管皇上去了哪個妃子那裡,她都不在意。
今日聽說去淑妃那裡了,她還笑了笑:“果然皇上風流得很啊,不過去淑妃那裡也好,或許一些事,也要淑妃做個見證呢。”
立夏清雨一樣,確定她是真的沒生氣,才去給林清雨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
林清雨也沒覺得多冷,就是有點無聊地,一邊用手指敲著桌子,一邊還淡淡地笑著。
就在距離京城極遠的大周邊境,主帥的營帳中,依舊是燈火通明。
容辰此刻坐在營帳中,正在專心地圖,整個營帳裡,只有他一個人。
他的營帳同普通計程車兵營帳,外表,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裡面的擺設卻大不相同,最重要的是,這裡面有點女孩子用的東西。
衛楚秀是個女子的事情,從她一開始從軍的時候,就沒瞞著大家。
在大周,不是沒有過女子從軍的事,當年的開國皇后,就是跟著開國皇帝南征北伐,立下了無數的汗馬功勞。
但畢竟女子還是少數,而且在軍營中如果有女人,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這些人本來是不喜歡衛楚秀的,認為她一個侯爺之女,就算是從軍,也肯定是嬌滴滴的,不會聽從號令不說,說不定沒幾日就要回到京城去了。
可誰知道,一年多過去,衛楚秀用她的毅力和能力,征服了所有的人,就連主帥容辰,有的時候都忍不住對她刮目相br》
就是衛楚秀參軍的心情實在是太認真了,最開始的時候,她還非要和這軍營中的其他人睡在一起,說既然都是普通的兵,她也不能搞什麼特殊對待。
容辰可是帶著元錦玉的叮囑,把衛楚秀放在身邊的,要是真的讓她去和那些人同吃同住去了,別說衛侯爺不能放過自己,就算是元錦玉,那肯定也是要責罰自己的。
於是容辰最開始不能給衛楚秀單獨的營帳,就在自己的帳篷中留出了一點地方,晚上用幾件衣服隔擋住,也就能給衛楚秀一個自己的空間了。
一年多來,衛楚秀都習慣了容辰了,兩個人雖然在戰事之外,也能像是男女那樣相處,但是自從接到了慕澤的傳書之後,他們兩個就嚴陣以待了。
三更的梆子敲了幾聲,衛楚秀的聲音也在營帳外響起了:“報!”
“進來。”容辰的聲音從營帳中響起,就見到衛楚秀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兩個人之間很多細小的改變,衛楚秀可能從來都沒記過,但是因為她立下的戰功不少,現如今已經是容辰賬下一個小副將了,當然,還是容辰的親兵。
所以在面對容辰的時候,衛楚秀並不需要像是以往一樣,還要對容辰行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