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繡玉在氣頭上,伸出手就要打元錦玉,卻被元錦玉給攔住了:“姐姐這是要做什麼?”
元繡玉卻是冷哼一聲:“待我回到家中,必定將這件事告訴父親母親!你明明是跟著我出來的,卻隨著瑞王走了!”
元錦玉反唇相譏:“姐姐似乎是忘了了,我雖然是隨著瑞王走了,姐姐也是單獨和楚王在一起的?若是被父親知道了,你說他會責罰我,還是責罰你?要知道,你可是和楚王還沒有什麼婚約呢。”
這會兒的她,再見不到剛剛對元繡玉唯唯諾諾的樣子。誰還沒點逆鱗,之前元繡玉不願意和自己撕破臉皮,自己也就忍讓她幾分。
現在竟然還想著動手打自己,自己還怎麼忍?
元繡玉氣的不行,是啊,她前幾日就聽崔氏說了,瑞王對元錦玉獻殷勤,相爺似乎還挺可見其成的。
可不是麼,自己一個相府嫡女,必定不能去給人家做續絃,元錦玉可就不一樣。
現在寧王打了勝仗,瑞王的身份也是水漲船高,若是真的能和瑞王結親,對相府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裡,元繡玉只能忍了下去。
元錦玉也輕柔道:“姐姐,咱們便各退一步吧,這件事,誰都莫要再提了。”
元繡玉也只能這麼辦了,別過頭,就相當是答應了。
回到了相府,老夫人早就休息了,元錦玉沒有去打擾她,自己洗漱一番,又看了一會兒書,都快三更天的時候,才有了倦意。
此時在元修儀的寢宮中,還充斥著一股歡愛過後的味道。
元修儀軟軟的靠在皇上的胸口前,繞著自己的頭髮。臉色通紅,雙眼也是水汪汪的。
皇上低頭,便能看到她身上被自己弄出的傷痕,還有些曖昧的揉了兩下,笑道:“剛剛辛苦愛妃了……”
“皇上……”一聲微微沙啞,帶著嬌俏的聲音響起。
元修儀身子雖累,心中卻是高興的,今日可是正月十五呢,大年三十的時候,皇上必定會去皇后那裡,這誰也挑不出毛病來,可是本以為他初三的時候來了一次,十五就不會來了呢,這怎麼能不讓她高興呢?
皇上看著元修儀躺在自己懷中羞澀的笑著,美人在懷的情景,讓他不由得摸了摸元修儀的臉,相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俊秀的,他們丞相府是上下,就沒一個長得醜的。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皇上問著。
元修儀抬頭看向皇上:“臣妾是在高興,邊境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仗,終於是平定了。前段時間看著皇上您愁眉不展,臣妾也憂愁的很。”
皇上聽到她這麼說,眼神有絲動容:“愛妃有這份心,便是難能可貴了。說來,因為這件喜事,朕可是接到了兩份賜婚的請求呢。”
來了,元修儀的眼神不由得一亮。“哦?是怎麼個請求法?”
皇上眼眸中也帶了笑意:“兩家的女兒,卻只有一個男人,你說這件事,巧是不巧?”
元修儀撲哧一笑:“皇上您到了現在,還同臣妾賣關子,您就告訴臣妾嘛,說不定臣妾還能幫你參謀一下?”
“嗯,愛妃真是個妙人,是越來越關心朕了。”皇上捏著元修儀的鼻子。
元修儀撒嬌似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幾年歲數已經不小,歲月卻在她的臉上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
“臣妾一直都很關心聖上!”元修儀像是為自己委屈似的,氣鼓鼓的說著。
“哈哈,好,是朕說錯了,朕該罰。”笑過,皇上才繼續開口:“第一個來求的啊,是皇后,希望將她的侄女許配給楚王,第二個來求的呢,則是楚王,不過他求娶的,卻是相府的嫡女,愛妃說,這婚事,朕該如何決斷?”
元修儀心中百轉千回,還真的是讓元錦玉給說準了?
想著之前她們商議過的,元修儀不禁笑了笑,道:“皇上,臣妾說了這話,您可不不許怪罪臣妾。”
“但說無妨。”
“皇后和您這麼多年的夫妻,太子大婚時,都未求過您什麼,現在就對侄女這麼上心,您必定是不忍心拒絕的,”元修儀邊分析,還邊看著皇上的臉色,見到皇上沒什麼生氣的意思,便繼續道:“楚王那邊,也是您的愛子,這麼多年守孝不娶妻,您曾經答應過他,以後的王妃,可以讓他自己來選,所以這邊也是不能拒絕的,這樣一來,就真是為難皇上了。”
元修儀語氣中帶著心疼,又在皇上的胸膛上蹭了蹭:“所以臣妾啊,有個好辦法。”
狡黠的一笑,元修儀慢慢的將身